腻人,晶莹涎水不住顺着乐令嘴角落下。深吻过久,乐令渐渐挣扎无力,只能留下几分力气呼吸。孙章在那日夜兼程中,满脑子都是自己撕扯她脆弱的小衣,他最爱的血红兜衣掩在雪华般的肌肤上,被他亲手撕得条条碎碎,好让他一把攫住那对仓皇跳出的雪奶......
那层层束带自是难解,洁白的裸体被他的铠甲擦得满是红痕,乐令欲要挣扎,却被孙章反扣了手腕压在头顶,这一切来得太快。若不是帐外突地传来小兵禀告声音,荀乐令怕是要直接被就地正法。
乐令急了,死死按住要撕开她亵裤的粗糙大掌,从那骇异的狂放里,她唯唯诺诺将唇贴在他耳边:“我……我小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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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令跪伏在孙章大张的腿间,她身上只松松垮垮挂了件贴身素衣,陷下盈盈楚腰,耸起险丘似的玉臀,在他一曲一伸的健硕腿间手嘴并用、悉心抚弄。
尽管她撒娇卖俏才抢救下这仅存的一片遮体之物,但随着她头颅的动作,本就及腰的衣摆在光裸的臀股间寸寸上下滑动。
动作稍大间,从孙章的角度便能瞥见那柔白的腿根圆滑的曲线,紧拢的两瓣花蕾微绽,吐露其内的娇腻瓣瓣层迭,在衣摆波荡时若隐若现,岂止是血脉贲张四个字可以诉清。
此时的乐令格外殷勤吞吐,不着罗袜的光裸小小双足微微蜷起,从那细腻足踝一路上瞧,那高翘的祼裎雪臀,她口含硕物,花穴大开,浑不设防,一副等着男人采颉的无辜模样。
孙章望得痴了,不是他不想动作,此刻他双臂被束于两侧床柱之上,一时无法动弹。
况且,他眼角恨恨扫过一旁矮凳上红梅白雪的月事带,心中郁闷一阵阵上涌。
慢舔轻噬,唇抚舌摩,犹被柔云拂面,孙章重重仰头,身置婆娑幻境。
乐令听见头顶的他重重喘气,一抬头便对上他气息灼热,目光危险。乐令心知自己此时春光尽泄,拱臀献媚,用口舌为他尽兴,必定让他忍得难受。
这身衣裳半遮半掩,除了增添情趣,再无掩体功效。乐令咬唇瞪他一眼,娇媚细声斥道:“都是你太过粗鲁。”动作间,白生生一段胸脯微微随着喘息波颤,红肿的乳尖上头半凝结的残精下,恍然两枚牙印和无数指痕。
孙章不觉喉间耸动,咽下一口馋涎。
孙章目光危险垂落,乐令本欲开口,见他目光一凌,忙地噤声,怕再惹急了他,今晚吃苦头的是自己。
她复又从那紧绷腹肌寸寸上吻,舌尖勾勒那炎炎烈日下铸成的铁石躯体,勾至胸口茱萸、舔脖间伤疤,滑腻舌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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