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逡巡。
而在他胯间上下捋动的凝脂玉手却仿佛五只灵动纤巧的精灵,阔大的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到了她莹润指尖所到之处,掌心柔腻,似乎要将他脏腑里仅余的理智都挤碎开来。
身体不听使唤,孙章徒劳挺起下腰,他偏头去咬她雪肩,又被她调皮躲开。纤妍的耳蜗些微透光,如玉似琢,他重重去嘬,乐令嘶声,她敏感之处,牵连着腿心抽动,淌出大股微带血丝的蜜浆。
鼻尖萦绕淡淡血腥味,久经沙场的男人顿绝血脉沸腾,可恨缚住他双腕的乃是他军中用来锁住穷凶恶极之徒的百炼钢链,他徒劳挣扎,只震得一阵哐当乱响。
孙章喉间更紧,原来她以甲尖在他菇头上轻轻刮擦,似觉能叫一位一呼百诺的将军凝眉忍痛到不忍低鸣的模样很是有趣,但那胸膛间压抑的起伏却格外低沉震耳,宛若兽咆前的蛰伏。
“将军可还要教我舞剑,嗯?”乐令双手圈动,上下套弄,可不是将他跨间之剑舞得生风。
孙章的眼中掠过一丝杀气,乐令一秫,掌中欲龙青筋鼓胀,烫得连她的身子都烘热起来。又怜他忍了三月不得纾解,撞上自己小日子,乐令轻声叹气,复又埋首,拢起双乳将勃发的肉刃夹入的同时,又将他含入檀口,灵巧舌尖浅浅钻入顶部马眼。
孙章浑身肌肉坟起,狂热鲜血在四肢百骸奔蹿,跨间硕物似汲满了热血,鼓胀得似要炸裂,似将脱出血脉筋络的束缚。
嘴中所含之物隐隐跳动,似有迸发之兆,乐令认命将他含得更深,忍住呕意,唇舌手并用,直到浓烈腥气在喉头喷涌,直欲呕出,嚣张的男人终于肌肉垂落,半晌不语。
哐嘡一声巨响,竟是孙章他硬生生拔断床柱,终于恢复自由,他微微伸展关节,见乐令仍在垂头喘息,只听得她娇喘细细,由浓渐转舒缓,他便伸出手来捏高她细细下颔,眯起眼,虎目牢牢盯着娇艳双唇间那异白,端详片刻,这才施恩一样淡淡命令道:“咽下去。”
*
军中比不得自己闺房,能得一盆干净水洗漱都是得赖孙章特权。不过那井水十分寒冷,乐令小衣细汗贴肉、湿意沁骨,难受得紧,但沾着一身孙章那物黏糊糊歇息更为她所不喜,不管被冻得如何发颤,乐令也绝不放过净身的机会。
她小心擦净胸口和腿心处那乱糊的体液,顿时寒凉水意直刺心口。
孙章在她身后偷瞧了许久,忍不住低声道∶“身子弱成这样还要折腾。”
见乐令果真又打了几个冷战,孙章双唇一抿,上前来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裹在怀中。怀中的她浑身微颤,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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