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亲孙子的。”秦氏淡淡笑着道,“娘娘且等着看看,婢子说的话准不准吧。”
汝月将重华紧紧搂住,闻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忽而想到昔时宫里头住的到死都不能说出名讳那一位,与太兴殿享尽荣华富贵住着的那一位,到底是谁更不幸些。
还真的是被秦氏说中,太后听闻消息,又谴了秋葵过来,说的话与秦氏相差无多,秋葵将琉璃宫上下里外都兜了一圈,直说人手缺的厉害,见汝月不甚在意的样子,她又多嘴劝了两句,太后尽管没有明说,也暗示了,要是寻着机会,还要替汝月和皇上拢一拢,便是在宫外头,在民间,俩口子吵架也不是床头吵床尾和,皇上一时的执拗,做嫔妃的就放一放软,非要硬着骨头,两败俱伤,委实不是明智之举。
太后的心意,汝月都清楚,她不会当面与秋葵顶嘴,秋葵说两句,她点一下头,秋葵说得更加起劲,好似只要太后去动动嘴皮子,皇上立时就能回心转意了一样,临走时,将秦氏又是好一通的叮嘱,留下四大箱子的好物什,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乌兰将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些极好的衣料,首饰,不禁咋舌道:“太后老人家到底存了多少,就算再婢子眼皮子底下也不知往娘娘这里搬来了许多,好像聚宝盆似的。”
汝月笑一笑没有明说,搬来搬去,都还不是在宫里头,东西又搬不出去,只是给她撑个腰,立个威,一路上秋葵带着这四大箱子也定然没有消停,不弄得人人都知道太后还是如妃娘娘的靠山,怎么对得起太后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乌兰叹口气,让小顺子带人将箱子搬去库房里存着,她也有话憋着没说,那桦月姑娘是方国义大人的外孙女,大事小事都要外祖父来操心,从方府巴巴的送到宫里头来,如妃娘娘就不是外孙女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说去皇上面前美言,至少也先将那一边搁置搁置,让这大的先落个脸,非但没有如此,还紧锣密鼓地愈发起劲了。
小顺子打听回来一说,桦月已经从听水轩搬出去,乌兰就听出不是好消息,偷偷问一句,是什么日子,小顺子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听说就是后天,礼服都送过去了,原来是封嫔的。”
“难道如今是要直接封妃了!”乌兰觉得头发都快要竖直了,脱口而出道。
小顺子扑过来一把把她的嘴给捂上了,四周看了一圈才低声道:“这都是好不容易打听来了,就是知道你会问,你平日里最是谨慎的,怎么就大呼小叫起来。”
乌兰在他手心呜呜了两声,他才缓缓将手给放开来,跟着他压低了声音道:“还真的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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