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许江同愣了几秒,倒是很快恢复镇定:“去厕所解决一下吧。”
这句话甚至不是建议性的反问,而是带着命令口吻的称述句。
真他妈野。
陶希洪又气又羞,很想反问一句:“老师,您能帮我一把吗?”
但香甜的气息还在空中飘荡,好闻到让人喉咙发紧。他说不出一句骚话,凭借残存的理智,向厕所飞奔而去。
在隔间里神志不清地折腾了三十分钟,他终于走出厕所,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
回想起方才自己荒唐的模样,他一时难以接受。
回到自习室后,许江同已不见人影,自己忘记关的尴尬页面也被最小化收起来了。
座椅周围还留着一点气味。
都怪他今天喷香水。
陶希洪想,等交完作业就去跑步,多给自己加五公里。
手刚摸到键盘,他又在旁边找到了一张反扣的便签。
翻过来一看,上面写满了清秀的英文。
大致意思是——
“在青春期对异性的身体感到好奇是正常现象,不必觉得尴尬。如果你觉得困扰,欢迎在课后与我讨论,或是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怎么又是心理医生?他不会真怀疑自己有病吧?陶希洪把便签攥成一团,知道他彻底误会了。
他根本不会对女人产生兴趣,但这种解释在别人听来,不就是……
自己在对着老师上课的视频冲吗?!
陶希洪绝望地捂脸,后悔今早出门前没看一眼老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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