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当然。”他恢复平时讲课清冷的声线,打开了专门为陶希洪准备的课件。
屏幕上出现了一组形态夸张的古希腊时期人体泥塑。
“先说下你的理解。”
“我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才问你的。”
“好吧。”许江同轻笑了一声,与他对视几秒,缓缓开口,“因为占有欲。”
“占有欲?”陶希洪惊讶地反问。
许江同不紧不慢地解释给他听:“繁衍后代对人类社会来说意义重大,在很多原始部落中被视为圣洁的象征。既然如此,生育的工具就不应该暴露在大众视野里。”
“使用衣服蔽体,是将身体转化为私有物的象征,类似动物争夺领地时的标记,人类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宣誓主权。”
没想到他竟然从完全不同的维度给出解释,刷新了陶希洪对这个话题的认知。
想起学生时代尊敬的师长,许江同不经多说了几句:“导师曾和我说过,史前艺术诞生于人的观察与临摹。但当他们意识到某件物品的重要程度后,便有了‘所有物’的概念,将其占为己有,不再与旁人分享。”
课件一页页翻过去,就像翻开一卷尘封已久的羊皮纸,讲述古老的事故,以及它们如何通向未来。
占有欲、所有物……这两个词在陶希洪的脑中反复跳动。
视线的焦点落在小美人鼻侧晃动的小痣上。陶希洪走神片刻,突然问道:“老师,我通过你考核了吗?”
“你的目标只是通过吗?”许江同反问。
“当然不是。”陶希洪上前勾住他的眼神,“我想从你这儿拿到满分。”
“是吗?”许江同不露痕迹地拉开距离,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沿,“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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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恭喜小江老师结课~
第12章 毒蛇毒毒毒蛇蛇会死
周末,许江同联系了福利院院长,想先了解一下孩子们。
院长季向笛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热情地招待了他。
“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他对许江同的汉语水平表示肯定。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教过我一点。”
虽然小时候学过,也有五六年没用了。
季向笛能听出他的生疏,宽慰道:“这儿很多孩子都有听力障碍,这个语速正好。”
“谢谢。”
季向笛介绍说,福利院收养的大多是残障儿童,比如唐氏综合征、先天性失明,还有因为后天患病没能及时治愈导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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