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娥的徒儿,碧云在席上毫不顾忌,跟春娥搂作一团,亲嘴咂舌,捏腰托乳,嘴里嘤咛浪语不断。
春娥虽说心里清楚,在花岫面前,难免害臊,娇嗔道:“好不要脸!当着徒儿的面就乱来!”
碧云此时早有了叁分醉意,纤手往春娥腿间直蹿,嬉笑道:“好妹妹,你真当这孩儿只是跟你学唱曲儿的?这蹄子早跟我讲了,春娥娘床上功夫天下一流,人家可是来偷你真传的!”
说着,碧云又转头,对花岫道:“我的儿!你春娥娘,上下前后,叁张吃人的嘴,千万要小心。万一本事没学来,身子却被她吃干抹净,可就得不偿失咯!”
花岫低头含羞,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给两位娘倒酒。
酒过叁巡,苏碧云淫心炽热,架起赤条条、白嫩嫩、娇颤颤两条大腿,夹住春娥柳腰,口中淫声秽语不断,要与美娘交欢。
花岫看不是头,给两人填了一柱酒,拉下窗幔门帘,小心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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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岫出了门后,攥着席间春娥赏她的银钗,心里喜滋滋直奔后房。
刚才饮酒间,碧云和春娥已经定好,每月初叁、十二、十九叁天,若无它事,花岫便下山去衙内府里学唱。
花岫本是迫不得已,来叁圣庙出家,加之青春正好,心心念念,都是山下莺歌燕舞,灯红酒绿。如今不但有了长久下山的机会,还能进身衙内府开眼界,花岫喜上加喜,甭提多高兴了。
忽然,只听背后一人嬉笑道,“好姐姐!穿得柳绿桃红什么?唱戏去呀!”
花岫一回头,顿时变了脸色,娥眉倒竖,开口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