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典当,不得而知。”
“哐当”一声,沈莹搁下了手中的茶壶,愤愤道:
“掩在池底的库房都能凿开搬上来,不是为了取里面的东西,难道还真是为了给藏品防潮?真是太不要脸。”
“小姐遇人不淑,若是当初……”沈淮的声音哽在了喉咙。
“小姐说过,这些都是留给主子你的嫁妆……”沈淮看向秦烟。
秦烟坐在一把样式简单的圈椅里,手中把玩着纪先生新送来的紫檀手串。“确实比之前料想的要麻烦些。”
“沈莹,请纪先生入府。”秦烟抬眸吩咐道。
“纪先生已侯在花厅。”沈莹当即答道。
“那正好。”纪南风做事向来都是考虑在秦烟前头,从来不必她过多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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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纪南风进来。
“主子。”纪南风向秦烟行礼。
秦烟颔首。
纪南风转向沈淮,再次行了一礼,
“师傅。”
沈淮点头,
“南风你来了。”
当年秦烟带回纪南风,交给了沈淮。沈淮以接班人身份培养他。而后交还给秦烟。之后沈淮打理着秦烟同镇国公府之间往来的事务。而纪南风则处理着秦烟的私产和操持府中的大小事宜。
“淮叔,下去过后,将你查到的母亲的产业的情况,事无巨细,都告诉纪先生。”
“是,主子”沈淮答道。
“纪先生,不惜代价,盘下与宋眉经营的商铺,同行业的别家的铺子。让商行在各州的掌事挑选得力的人才,尽快进京。”秦烟嗓音微冷,宋眉的事情,是时候安排下去了。
“纪先生,你之前查过固城于氏商行的掌柜闻洛?”秦烟问向纪南风。
纪南风将调查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闻洛,出自扬州富商于家,以于家前任当家养子的身份,游走在南边的商场多年,行事老辣,颇有城府。目前被于家现任当家边缘化,郁郁不得志,一度心生退意,欲要还乡。之前为报答于家的养育之恩,被缚住了手脚,却没有生过歪心,品行还算端正。”
“主子是要用他?”纪南风询问道。
“不能说是用。这个人有能力,有野心,缺的只是机会。我们能让他借力,扶植他,助他东山再起。有些事情,我们的人不便出面,让他做正好。这是合作。”秦烟语调淡淡。
纪南风眉头微皱,“主子,商行不入京,是之前定下的规矩。我担心天家……”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是昭仁郡主,就是要正大光明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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