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她在小说的结尾,让秋心看着阴沉的天空,又让萧萧地吹来的西风卷在她的身上,使她感到格外地孤独和寂寞。
这一年,茅盾继《冰心论》之后,又在《〈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导言》里,评论了冰心的小说。
与此同时,朱自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里,评论了冰心的《繁星》和《春水》,称它们为“哲理诗,小诗的又一派”。郁达夫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中,评论了冰心的散文,称赞“冰心女士散文的清丽,文字的典雅,思想的纯洁,在中国要算是独一无二的作家了;记得雪莱的咏云雀的诗里,仿佛曾说过云雀是初生的欢喜的化身,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星辰,是同月光一样来把歌声散溢于宇宙之中的使者,是虹霓的彩滴要自愧不如的妙音的雨师,是……,这一首千古的杰作,我现在记也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把这一首诗全部拿来,以诗人赞美云雀的清词妙句,一字不易地用在冰心女士的散文批评之上,我想是最适当也没有的事情”。
这一年的10月1日,冰心在《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上签了名。
也是在这一年的下半年,吴文藻博士得到了“罗氏基金会”的基金,出国考察一年。冰心也随丈夫吴文藻教授,到欧美游历了一年。
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者加紧了对中国的侵略,中国人民的抗日斗争也日益高涨,民族矛盾日益尖锐。这一年的6月29日,冰心夫妇从欧洲取道苏联,乘坐西伯利亚铁路的火车,经过东三省,进入山海关,回到了北京。关于这一年游历的生活和见闻,冰心自己在四十三年之后是这样追述的:一个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生活的圈子无论多么狭小,也总会受到周围气流的冲击和激荡。三十年代,中国已经临到了最危急的关头,外有帝国主义尤其是日本军国主义的压迫侵略,内有腐败软弱的北洋军阀和蒋介石政府的欺凌剥削,任何一个中国人,对于国家民族的前途,都开始有自己的、那怕是模糊的走出黑暗投向光明的倾向和选择。1936—1937年,我在欧美游历了一年,使我对资本主义世界,感到了不满和失望。回国来正赶上了“七七事变”,我又到了我国的大西南——云南的昆明,和四川的重庆,尤其是在重庆,我看到了蒋介石政府不但腐朽反动而且奸险凶残……”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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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冰心:《从“五四”到“四五”》
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者把炮口对准了北京,发动了震惊中外的芦沟桥事变,全面的抗日战争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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