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对茶本就不挑。喝什么都无所谓。”
末了安静半晌,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六皇子吃着酥糖,心头原就愤愤不平,闻得这声哀叹,当下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怎么,她莫非来见过你了?”
便把糕点一放,“是不是又对你冷嘲热讽,让你受气了?”
宇文姝并不介怀地轻轻摇头,一脸的感慨,“别的倒都是小事,只不过听她讲……”
六皇子立马一副警惕地神态,凝神注视。
她不着痕迹地卖了个关子,“今日大雪围城,寒光湖不日就会结成冰面,届时又到坊间的冰戏节会,沿岸灯火如昼,几家杂耍班据说还有比赛,着实有意思得很……咱们宫中禁冰戏已许多朝,我是从没瞧过那玩意。”
三公主越说越有几分落寞,“她眼下出嫁在宫外,倒是能正大光明地去看,我却不能……哎,要不羡慕真是假的。”
见这话头,看样子是那恃宠而骄的四公主上门炫耀来了。
宇文效一直对赐婚的先后颇有不满,闻之当然帮着她说话,“怎么去不了?你若想,大可出宫去看啊。
“她当年偷溜出门的次数还少了吗?凭什么她去得,你去不得?也太不公平了。父皇总是偏心!”
宇文姝没功夫和他讨论鸿德帝,留意着对方的情绪,赶紧加了把火,“要说偷偷出宫,的确不算难事,不过麻就麻烦在……寒光湖所在的怀恩街坊离城门近,守备森严,总有卫兵巡逻街市。我怕叫他们认出来……”
宇文效闻言,果然也有半刻犯了难。
他到底只是个空有身份并无实权的少年皇子。
三公主边说边又轻轻补充,“若是……能调些人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