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接待人员言谈间不时发出朗朗笑声。”
1950年6月11日,卢作孚由广州改乘火车北上,几天后,进了北京城……
1950年6月17日这天,香港海湾,阴雨绵绵。望着雨幕后的船影,咸鱼很纳闷:“船王一去,无影无踪,这几天没一点消息。”
“他去北京了。”骆老大蹲在舱中,翻看着新到的报纸,他弃了橹,任渔船在海湾中飘摇。
“你怎么知道的?北京那边,送来消息了?”咸鱼问。
“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政协第1届第2次会议在北京开幕。”骆老大读出报纸上刚发的消息,“他六天前出走,肯定是北上,正好赶上这会。”
“北京开政协会,未见一字关于他的报道。”
“是啊,从民国国母以下,该去的、能去的,都跑北京去了,却不见提及卢公一字。”骆老大将今天的各大报纸扔在舱中,重新扶住橹。
“在港期间,他也从未对时局做一句表态。各方去找他的人,他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笑脸相迎,笑脸相送。”
“他不会说的。我敢跟你打赌,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宜昌那阵,他也从来不说自己怎么想的,他只做。看他做了,你才能去想——他是怎么想的。”
“他这么做,恐怕都是为了他的船。”
“算路之精,不减当年宜昌。”
“老大判断,下面他会怎么做呢?”
“这阵势,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宜昌大撤退。”渔船在泊在海湾内的民生公司民字号、江字号、门字号各轮中穿行,骆沙峰道,“胸有成竹。直觉船王既动,数日内,他的这些船也会跟着动。”
咸鱼摊开一张中国东南沿海地域的地图,青年在上面做标记。海图上,有香港、澳门、广州、台湾、釜山等地名,以及这一带航线。香港海湾中,已经标明了民生公司的船位,咸鱼捧着图,抬头道:“老大,我们也通知弟兄们,抢先动手?”
“你当这是哪家码头?”
“这是香港……”
“是英国佬拿刀子从我们身上割去的一块肉!”老大一叹,“眼下,在这个码头上,你我还得看英国佬的眼色,谁敢轻举妄动?”
“连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他就敢?”
“他若真敢动,须连闯三关。”
“第一关?
“港英当局。”
“第二关?”
“加拿大政府。莫忘了,卢作孚的大小九条门字号,全是向加拿大借款造的,这款子,还没还清,加拿大正与港英当局交涉,想通过港英当局,将船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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