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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的犀牛》是年轻的荷尔蒙的作用,是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的激情时期的产物。浑身的力气去冲撞这世界的坚硬的墙,以坚持不可理喻的爱的方式去对抗世界,肯定自己的力量。
现在有了更多的资源,但资源不应该成为束缚,不能因此害怕失败,如果反倒困于这些资源而不去做冒险的事情,只去做容易成功、容易被人接受的事情,那是对自己的背叛。
我每次走到剧场里,都有一种特别奇异的进入时光隧道的感觉。那些你年轻时候的气息、冲动、激情、任性,所有的一切居然在一个地方原封不动地保存着。你自己可能都不再感受到它了,但是一走进剧场里,看到那些年轻的演员在台上用和十几年前一样的热情去说那些台词的时候,真的是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你的戏其实已经脱离开你的手跟更多的人建立起他们之间的联系了,它已经成为一个另外的生命,在跟所有的人交流。
生命本身对于我来说就是无能为力的,人会经常感到一种无力感,或者是跟这个世界的不协调,跟其他人沟通的障碍。就在这个生活的坚硬的斑驳的墙上,即使如此,我也希望能从墙的夹缝里生出一朵花来。生活让我们所经历的内心的创伤,最终还是会在这个废墟上开出一朵花,这就是“悲观主义的花朵”。
我讨厌悲悲切切的方式,我觉得不管故事有多惨痛的场面,都应该有笑声。可能就是保持一个骄傲的态度吧,嘲讽世界,也嘲讽自己。很多时候,笑是有意义而且有力量的,笑不是傻笑,如果你笑了一晚上,没有任何感觉,那只是活动了一下肌肉,可戏剧不是让你活动脸部肌肉的,戏剧是一个心灵的运动,我坚持戏剧应该是有趣的,但有趣不是简单的逗乐耍贫嘴。
戏剧再多人看,跟影视相比仍然是小众的艺术,它仍然没有走进娱乐圈,这是可庆幸的事,保持这种平衡吧。
创作的时候,就犹如拿着一把手术刀,去剖析人物内心最隐秘的东西。事实只有一个,如果剖析出来的事实被大家认为是露骨的,那就是露骨的。
最难的不是你怎么把这个故事讲圆,而是你对于这个世界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我写的东西可能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困惑,都会遇到的跟世界不协调的关系、跟爱不协调的关系。自己的梦想得不到贯彻,这是任何一代人都会遇到的。
作为一个艺术家,你是毕加索还是梵高,这可不是由你自己决定的。谁都希望是毕加索,活着的时候作品就进了卢浮宫,谁也不愿意变梵高,到死了画才卖到全世界最高价,但是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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