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娘子今天主动替我宽衣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他在说胡话,做着胡事,醉酒的热气薄汗全混在她的身上,举止张狂又带些迷糊,不像往日小心谨慎,就只抵身探在她的湖户之上胡来。还随手就把穆景还没拆完的衣物全部都拆了,像是觉得这些衣物真碍事。
他一眼瞧见美丽的丰乳,就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鼻骨磨蹭在她的怀乳中,像是化身为豹子,梦见在丰美的草原沃土奔走,又横躺扑水,那般无忧无虑。又像是循着初始,最具有安全感的记号,在他还没开眼的第一口乳,就有指尖血点点滴滴喂入他的兽口中,他嗷嗷待哺,她的气味尽染成了他最依赖的气息。
他张嘴,开始食着她的皮肤,紧紧的搂着她厮磨,像是蜂蝶馋花,鱼儿亲水,鸟儿翔空,他几乎就在她的怀里重新活过了一回,更别说,蚀骨之感几乎传遍了他们的全身,也使她微微发抖,也渐渐地涎玉沫珠。
月引潮湖,微微涨水,沙浪滚滚淹入脚踝,她踢了一脚细沙,却被他紧紧地扣住,握杯藏入怀,就像大豹往日总是卷起她的身子那般。
她周身头发都是金银花的香气,可有着薄汗的颈子、胸乳、软腹却多了一种,她动情的气味。他偷偷地闻着,却光明正大的爱怜轻揉。
他醉酒着,脑袋还算清醒,就是动作有些迟钝,比起以往更像个任性被宠坏的孩子。
他斜趴在她身边,侧着身就看着她酡红迷离的眼睫跟高张轻仰的颈喉,那颈子好看的,像是他这头孤豹,往日巡视且踏过的雪山陵线。他头上的高马尾发,顿时就垂落到她的胸颈上,发尾随着摆荡,轻轻的扫了几下,使得她发痒的身手欲赶走这骚扰物。
他呼呼地喘息,眨着眼,一手就握住她,还张着红通通的嘴乱说话,
"娘子想我时,好美,好美的。身子想我时也更美。"
他伏眉低眸,就吻着她的颈喉跟胸口,直到腹中沿线,轻压如蝶展翅的耻骨,勾起腿的乱压软缝,像是傻豹无目的的扑着被风吹动的花。
"郎君。"
还没被他得逞多少呢,她就以膝盖骨给抵住他的肩,只能无法抑制的喘息,软缝耻骨被他亲吻时,像是豹子舔着雪岩上的石盐跟霭雪。突然蔓延开的麻颤,几乎使她的腿不自觉地发抖,有如置身冰火地狱,备受火枪刺口,冰霜刺肤,她愣然的咬着唇口,随着胸腔的起伏,她几乎只能吐出微弱的气音,乞求着他,
"郎君,求你了,别亲了。"
他不管甚至任性还随心所欲。就从软花处,亲了上来,还分离解析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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