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花叶,像是想知道沾露时,会不会雨露均沾,还轻轻咬着她的丘肉跟腿侧肉。
他滚滚而动的喉结,从唇上舌尖到下颚颈口,那颗名为欲望巨石,就从崖顶崩然滚落,周身迷眼漫天之地的只剩下欲动情愫。
可地穴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从上方飞下来了两只耀夜虫。
她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在极黑的夜里,闪着两个光点如同星子,就在他们的眼前扑闪扑闪的,她哇的轻轻一呼,像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耀夜虫。
"郎君,这好美啊。"
姚敬没多大的感觉,毕竟在夜里他的视觉比起白天更好,就是忌妒起那两只耀夜虫,让他娘子在这种时候,都能看的眼睛都不带眨的。
忌妒起来的豹子,最可怕了,又凶又悍的,更别说是头醉酒且正在荒唐的豹子。
他气的一口气,就故意的把那两只耀夜虫吹的老远,别让虫子打扰了他们,随后大口兽喘短促的掰开她的腿臀,为虎做伥的伥头硬物,就朝着牝软之户直接把茎身给怼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着。
"再美也美不过娘子的身子,我娘子的身子,才是最美的。美酒佳肴丽景哪有如此醉人的。"
突如其来的硬大,根本让她来不及放松,下处的紧涩感也来不及升华爱意,她大口喘气的轻呼了一声,就吓跑了附近的耀夜虫。
附近的乌云遮住了月光,突然四周全然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更别说,她的眼睛不好,在这种时候,就算睁着眼也是眼前一片黑。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那只醉酒的大豹,就匍匐在她的身子上,地穴跟地上实在阴凉,可藏在她身子里的茎身却是炙热的很,像是从身下紧紧地塞进她的心里,直到所有神智都被占据。在全身都涩缩起来之下,像是只能感受到这种欲说不尽的拥塞紧密之感。
他几乎了无清明之智,更像是个发情的恶劣男人。在她身上抽插时,次次至深,直下直落,甚至被酒精给勾起了淫兽性,像是恶意的想撞烂插坏她的身子。浪蕊浮花甚至在他的眼下被插到涎玉沫珠,他见状也觉得惊讶,就是还恶意的抽出茎体,带出银丝,以茎做笔,胡画她的下腹跟腿肉,像是在水下捞月又见月夕花潮,只等着玩的尽兴后,才又插了回去。
上下之弦,情起缓生,望朔之月,如临大潮,暂退又进,最后拍岸而生,碎了一地的银星浪花。她的身子就在黑夜中被操来撞去的,几乎无法知道左右东西,因此,也了无反抗之意,就是身子几乎发汗湿成了条离岸的鱼,被他一口就咬在嘴里。
娘子的胸,又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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