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其实你不想,而我也不想。我亲眼看着姑姑的生命在那场漩涡里结束,我憎恨那个地方。别告诉我那会与我们毫无瓜葛,其实我们都清楚,很多事情一旦卷入,就身不由己了。所以回头吧夏陌,趁现在还为时尚早。”西楼缓声,又说,“别为我做那么多,真的,那并不值得。”
“所以呢?”夏陌看着她,带着嘲讽,淡淡笑着,却又似乎没有笑,“说了这么多,始终就是一个意思,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西楼点头。
“西楼,你真狠。难道你就感觉不到痛么?”他轻声。
顿了一瞬,西楼说,“若一时难以接受,那么,就只当没有爱过吧!其实不过是一段短暂的记忆,没有什么的。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圆满的事情,选择了某一样,必定要以舍弃另一样作为代价。”
“选择?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你以为你可以逃离么?逃得了么?孟诤又怎么随你的意,没有我也还有别人。西楼,你怎么犯起傻来了。”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淡然,仿佛一瞬已然复原。可眼眸深处的伤感,却难以隐瞒。
西楼摇头,“那不一样,起码如今他未逼迫我怎样。即便有那种以后,也是我的选择。夏陌,到此为止吧,我已决定,亦不会后悔。”
夏陌看了她良久,眼中原本的那些悲凉渐渐散去,最后只留下莫测的深邃。
“既然如此,孟小姐,本王告辞了。”他淡淡说,随后起身离开。
茶已凉透,西楼松了双手。微微叹息着,看向未闭紧的窗外,天空湛蓝依旧。
孟府,书房。
“看清楚了?”孟诤沉着声,教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重韦肯定回答:“属下看得很清楚,白虎也确切告诉我,孙二小姐的确是看了他传进的字条,然后离开孟府。”
孟诤眼睛微眯,思忖一刻,又道:“确定是从前出现在孟府的那个刺客么?”
“属下与他交过手,应当没有错。何况,也看清了他从不离身的那柄刀。”提起那柄刀,重韦仍心有余悸,当时若非他已中毒,恐怕自己早已成了他刀下亡魂。
“他见过西楼几次?”孟诤问。
重韦垂首答道:“自孙二小姐从宫里回来,属下只见过一次他进月西楼,月西楼一向不能擅入,后来怎样就不知了。白虎见过他们传过一次讯息,就是今日。不过他功力高深,属下只是碰巧见到,其它属下没有看到的有多少次就不知了。”
孟诤顺了顺稀疏的胡须,又问,“西楼今日都见过哪些人?”
“进过一个茶馆,见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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