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女子的身份,恕属下无能,已经跟丢了,查不出来,想来也不是一般人物。后来在街上碰到尚郡王,又进过一家茶馆。两人没有说多久,尚郡王先行离开。”
孟诤蹙眉,“连你都会跟丢的女子,似乎不亚于那个刺客。”
重韦回想着,觉得有些古怪,“属下分明看着她进了一家胭脂铺,很久也不见她出来。后来问那个老板,却说从未见那名女子进去过,而且,那个铺子很小,并没有可藏身的地方,也没有后门。”
孟诤冷冷说,“定是一伙了,想必铺子里有机关暗房之类。”
“老爷说的是,是重韦疏忽了。”
许久,听到孟诤毫无情绪的声音,“盯好月西楼,不要打草惊蛇,发生任何事只当没看到,不要声张,私下禀报我即可。”
停顿一瞬,又加上,“还有西楼的行踪。”
寒风中夹杂着飘雪,不知不觉中,冬季已走至尾声。
新年将至,孟府却一派颓废的气氛。
腊月初,朝廷一系列新政策,罢免了一批官员,换上皇上钦点的今秋科举中的佼佼者。孟诤门下被罢免一十八人,虽大部分都非实权官职,对他权势没有造成较大威胁,但这不得不说是皇上削减他羽翼的开始。
没过多久,贬黜或调职三十二人,其中五人为孟诤心腹,包括孟诤夫人的娘家——韩家,还有孟诤的三子,孟承景。
孟诤沉着脸,四个儿子默不作声。
他忽然笑了笑,“皇帝果真是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八岁的娃娃。”
刚刚被贬的孟承景颇有些沉不住气,“父亲,难道就任由皇上这样对付孟家么?孟家几代忠良,怎能任人宰割!”
孟诤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连额上深深的皱痕都是阴沉的,“你好意思说,这次若非你自己不小心,让人抓住了把柄,也不至于弄得连好好的官职都撤了。自己好生反省反省。”
孟承景不敢多说,只答了一个“是”便乖乖沉默着。
“三弟有句话的确是对的,难道要任由这样的情形发展么,我们总该有些准备。这次是三弟,下次就不知是谁了。”孟诤长子郑重道,目光沉稳。
孟诤淡淡冷哼,“承景的事,可不是皇上的手笔。”
承昀懒懒笑着,插嘴道,“是夏陌吧,他本一向不理朝政。这样看来,或许真是被那桩拒绝的婚事影响到了。”
承景听着这话,狠狠的看了一眼身旁唯唯诺诺的孟承斐,西楼的父亲。
冷不防,他还是嘲讽了一番,“那是,二哥的女儿一向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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