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酡红着一张小脸,却将红润的唇咬得煞白。
这与排泄何异?怎么可以,在阿珩面前做这种事……
秦珩知晓小家伙心里在想什么,继续柔声劝哄道:“夫君瞧见不碍事的,阿暇是最干净的玉人儿。”
然而话音未落,秦珩白瓷般的手却拍在了她的娇臀上,不轻不重的一下,却满是威胁警告的意味。这一巴掌吓得景暇一哆嗦,葡萄美酒便从翕合的穴口中晃荡了出来,裹着一团成缕的浊物,挂在了景暇白嫩的臀肉上。
秦珩再度凑近景暇的脖颈,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轻轻舔舐着她血脉跳动之处,又露出牙齿厮磨噬咬。
荒唐的欲望再度涌出,秦珩眼前淡青色的精巧血管孱弱而鲜活地跳动着,她的软躯、连同她的生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景暇只能是他的人。
“若是阿暇再不听话,只能由为夫帮阿暇掰开了。”
景暇憋得全身透出淡粉,薄薄的一层肌肤近乎透明,自每个毛孔氤氲出温热的水汽。听出他温沉嗓音中不可忽视的狠戾威压,她立马自暴自弃地放松甬道内的肌肉,暗紫红色的晶亮液体立马裹挟着一团一团的浊物,砸在了盆底双鸳的浮雕之上。
秦珩眼眸晦暗,紧紧盯着快速翕合的鱼嘴吐出一股一股的酒液。他上手掰开了一瓣圆唇,窥见了里头媚肉争先恐后张合蠕动的淫媚模样,登时红了双眼,去舔残留在她肌肤上的点点琼浆。
猩红液体从锁骨,一路滑向她胸乳,再汇入身下那处风月宝地。秦珩炙热而缠绵的吻沿着酒痕一一烙下,惊得景暇挺颤一记,又被他大掌按住腰肢,钉在原处。
秦珩双手攒住她胸乳,肆意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再去搔弄磋磨那一点可怜的嫩红乳尖,直到它在手中惊惧地战栗硬挺。他埋首猛地吸去粘上乳尖的琼浆,奶冻一般的雪腻乳波便晃荡着涌入他的口腔,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的醉人。
另一边也没闲着,他揉搓了那雪团两下,便残忍地揪起娇怯的乳尖,激起她变了调的哭喘。景暇一对双乳生得玲珑,小小的珍珠缩在嫩红的乳肉中,却被他逼得探出了头。
秦珩顺着酒痕一路舔吻,又在她脐眼四周打转。她发觉身下甬道张缩得更激烈了,水柱敲击金盆的声音越发响亮,臊得她每一处细小绒毛都惊悚地立了起来。
秦珩终于来到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激流的水柱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几滴,而情欲聚成的湿热稀释了紫红的艳色,又大股大股地淌进了盆里。
秦珩拿起金盆,颇有兴味地打量着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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