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的猩红液体。
“阿暇的小穴真能吃,足足半盆呢。”
景暇羞得缩了缩脑袋,侧过去闭上了眼,不愿面对那盆从她甬道里排出的东西。她恨不得此时变成一只乌龟,可以缩进自己的壳里,再不见天日。
秦珩闷闷地笑了,满意地开始点检他的杰作。他掀开了两瓣圆唇,将细缝中每一处褶皱都抻平、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抚摸其中每一处敏感嫩肉,激得景暇不断哭叫着挺颤。他却对身下娇人儿的告饶视若罔闻,逡巡她阴户的眼神带着欣赏,却也冷峻,像是在检查一件刚出窑的宝瓷。
而这件宝瓷被他上了色、烙了印,牝内每一处细小褶皱斗被染上了艳糜的暗紫红色,因情潮而溢出的汁液中流淌着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