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传送点,没有之一。见其余三人走得自在,我只好掩饰疲惫,紧跟着,不敢拉开太大的距离。殊不知,我走路的姿势已经极其难看。
终于走到主殿,这里不过是半山腰,可我却是真的吃不消。双手按膝,喘着粗气,咽喉轻微腥涩,推开陆川生前来搀扶的手,仰头一瞧,殿前匾额书写“归真”,中庭一座黑铜香鼎,腾着青烟。
随瑞书入殿,殿中一人负手而立,发黑微白,看他臂上的拂尘,想必就是御天掌门:清玄。两侧的道长、道姑站得跟国庆阅兵似的,神情严肃,貌似不可亵渎。我心想,能站在主殿之上的,一定都是门派高等级的上层领导和中层干部。
“弟子瑞书,拜见掌门师尊,各位长老、师叔、师伯。”瑞书屈膝行大礼,但清玄仍不回首,直到袭阳叩拜:“参见掌门。”
待清玄转身,我才发觉陆川生也已跪下,我茫然地打量眼前的中老年男士,一身黑衣白裳,满是云纹八卦,腰封上一对阴阳玉扣明显与其他长老不同,果真不凡。意识到行为的不礼貌,已是太晚,我“噗通”一声跪下:“参……参见掌门。”用力过猛,膝盖应该发青了。
“起来吧。”清玄候众人起身,只看我一眼,又注视袭阳,威严的眼神,抹不去关切与不忍,口中说出的,却是:“袭阳少侠,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袭阳没有抬头,独自握拳微颤,合上双目。突然,睁眼,一手扯过后方的陆川生,推到身前。
疑似刑事侦讯的气氛,相当恶劣,基本如同刑部开堂审重犯。凝重的气息压迫全场,所谓威慑力,即是如此。
袭阳将陆川生推到身前,抱拳相告:“师……清玄掌门,此人即为盗窃天泽卷的贼人,雁过无影陆川生。现交与御天门,听凭发落。”
未等清玄发话,陆川生倒是毫无惧色,回头质问:“喂,袭阳,什么叫做听凭发落?我陆川生,好歹也是爹生娘养的,不管怎样,也得尊重下……”
“久闻‘雁过无影’神出鬼没,从未失手,不知今日为何错算?”清玄的和颜悦色瞬间使得陆川生不敢多言,目光转而朝向袭阳。
我若不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一米七是自行现身的。袭阳不屑说明,陆川生难以启齿,但因由的确在我。所以,两人遂将余光扫过我的位置。
“她?”细微之处,怎能瞒过堂堂御天掌门,清玄重新审视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继而发问,“这位姑娘,似乎……未曾见过。”
古人的废话可真多,我生活之所是那么富有内涵,像他这样的高端人士怎会知晓我的存在?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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