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清玄一句话后,再无人应答。陆川生是指望不上了,更别说袭阳。
此刻,我的心情就像是初次登台演讲的心惊胆战,说话结巴:“苏……苏,我……我叫苏小阙。”
“呵呵,姑娘,本座有何可惧?”清玄捋须,笑意好似松涛轻扬。
“啊?”他这一笑,我更是哑口无言,满心期待能想出可以补救的词汇,可惜久无回音。按道理来说,修仙门派是一身傲骨,高洁不浊。如今看来,他们果真是一尘不染,而我,就是微不足道的尘。许久,才有人出言缓解我的尴尬。
从未想过会是他,见他一步挡在我前方,用他的双眼阻隔清玄的试探眼神。袭阳的行为似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方才犹如空气的众位长老,一时苏醒。听他出声:“清玄掌门,在下本是受苏姑娘所托,送她去往一处地方。只不过,途中生变,百般无奈,才随行御天。”
袭阳道清事实,又说得左右不沾,我很是佩服他的冷静。暂且希望清玄切勿追问,我的身份并不光彩。这里是御天门,不是少林寺;我是苏小阙,不是觉远。
“一处地方?”当清玄说出这四个字,我真心觉得他很鸡婆。他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处理一米七,而不是用博爱惮度来关心我这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高人大多惜字如金,既然他诚心地发问了,我也大发慈悲地告诉他:“是温岭,可惜我不识路途,故此,便请求袭阳引路前往。”
“温岭?姑娘,你……”一直从旁打酱油的清无长老,莫名地没忍住寂寞。
清玄抬手禁言,不显苍老的柔和面容,顿时化作不可忤逆的犀利肃穆,端视我的双眼,仿佛要看透些什么。
这时候,后知后觉的我,如梦初醒,不止是清玄,在场所有人皆是愕然,面色俱变,甚至带有猜疑与敌视。袭阳的神情是复杂,陆川生则是一副无可奈何。
倘若御天门是正道领袖,那么,他们所对立的亦然明显!我不得不开始在意这个神秘的“温岭”。容珞,你究竟是谁?
☆、隐约陷阴谋
沉默良久,袭阳似乎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急迫,几欲争辩,却为清玄拦下。忽闻一种声音高傲而似不容辩驳:“且容老夫一问。”
循声望去,一位中年道人双目微合,眉梢如锋,举止神态好似无视他人存在,说话也无向清玄请许:“老夫道号清正,敢问姑娘,因何故寻往温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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