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啃咬她的脖颈,细细密密,极尽缠绵。
“狐狸你真的疯了我已经嫁人了”任七月怎样也挣脱不开,只能徒然的躲避。“放开我我是徐庶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再随意欺辱我”
欺辱?原来这只是欺辱?李文启声声苦笑,笑得肝肠寸断“文启本已种满一庭院的萱草,为的就是忘忧忘愁,绝心绝情。”抬手狠狠撕扯任七月束身穿着的男装,初春寒凉,那样密厚的锦衣也被一下便撕裂开来,“可是你却回来了,不仅回来,更进到文启的心里,再不出来”着迷的温柔吻吮,“你抢去的,你便要还”
“李文启求求你我是七月啊……”此时的任七月惊恐的半分眼泪也无,便只这一句话的时间,身上的衣物皆无,撕喊得嗓子都岔了音,“不要求求你不要”
“七月七月”一声一声,李文启唤的如痴如狂,却偏偏不能将她那般撕心裂肺的哀求听到心里。此时他的心里便只知道要将眼前之人占为己有,眼中再也见不到其他。“你再也不要离开文启文启永生永世,再也不会对你放手”
翠竹无心,萱草忘忧,可又何处传来泣声哀凉,几多嗔痴,心为谁存,执为谁狂。一点朱红,叹何人无情,怨何人情长,再难辨,爱恨情伤。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再入天牢
将头上的白玉簪取下来,放入酒杯之中搅上两三搅,再度插回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执起白玉筷,开始进食。
这便是任七月最近的饮食习惯。不为其他,只是不想那么早便一命呜呼而已。
“纳兰流苏伤不到你,任何人都再也伤不到你。”记得李文启在看到她这个举动时,纸扇点着唇角,那一双琉璃墨瞳水润清亮,似乎是笑了,又似乎只是淡然。
任七月只垂下眼帘,平静的继续进餐,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这个举动,不过是她想保护自己的自欺欺人而已。人生苦短,骗骗自己才好活下去。
其实任七月再也未见过纳兰流苏,虽然她与她住的是那般的近,同在一座府邸之中。她现在被李文启囚禁了起来,就囚禁在这独属于李文启的庭院之中。她现在完全无法得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是什么样的局面。
有没有人知道她堂堂宁怡郡主已经消失无踪,有没有人会为徐庶入狱而奔走解救。而李文启那公然挑战皇威的举动,萧宛枫又会作何反应。现在这些任七月已经再也无从得知。
唯一一次与外人的有所接触,便是在竹庐之中远远地看着李文启站在竹林之中,一袭粉衫在翠竹的掩映中更为醒目。隐隐有哭声传来,任七月走到那一片萱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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