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又站住了。她已经看到跪在李文启面前的那个小丫鬟,一边哭、一边用手将食盒里面的食物慢慢吃了个干净。
任七月没有走过去阻止。虽然知道李文启的这个下马威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纳兰家族的势力再过强大,纳兰流苏也不敢公然毒死一个郡主。便是其中有毒,拿进来不吃便是了,又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
可是李文启于三年之前决然不同。这种不同,不在与他是否胆敢囚禁郡主,得罪纳兰家族。而是他太过蔑视萧宛枫的权威,所有的奏折只过他手,别人再没有过目的需要。皇帝就连批红的权力几乎也已经被他剥夺。这种状况,只代表了李文启的覆灭,会更快的来临。
他现在确实已经不用再顾忌纳兰流苏的心中所想,不再需要纳兰家族的任何支持。皇帝都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他哪里还需要任何顾忌。
所以他的心中已不需要任何怜悯,所有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一个人的喜好,他又为何要去怜悯一只他兴起养来玩的宠物。
这天下独尊,唯他一人,终于使他疯狂
“你为什么会丧失理智?你为什么会丧失最为基本的判断力?”任七月不明白,再怎样去问他,她也不会明白,“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萧宛枫现在这般的纵容你,分明是想在新政成功之后便取了你的性命去。为什么我怎么说你也不肯放手,全盘放弃、全身而退是你现在唯一可以保全身家性命的办法。你为何不听”
“七月。”李文启将任七月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权利和你,都是罂粟。文启已经上瘾,无法逃离。”
“若我与权力,你只能取其一。”
李文启一笑,毫不迟疑:“文启只属于朝廷,别无他选。”
从此任七月便再无疑问,她只安静的坐在竹庐的窗前,手中静静旋转一枝萱草花,似看着它,似嗅着它,却又只似等待,等待花开花败,月起月落,只余存时间给人一个结果。
李文启不知该如何去讨好眼前这个安静的近乎早已死去的女人。他与她,结交的时间虽长,但是对对方却永没有自以为了解的那么多。他只知道七月安静下来便只剩下睡觉,她不读书,不喜刺绣,甚或者一些女孩子所喜欢的小游戏,她也是意兴阑珊。而这三年过去,任七月又已变得如何。他却是再也没有去想过。
只一次,李文启无意中随口提到了自己的新政,任七月终于将目光转回来,静静地看着他继续往下说。那一晚,李文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更加从没有只自己一个人像个疯子一般滔滔不绝的犹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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