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有本钱才说得出。要知道李文启家族世代为官,家中奴仆多为“家生子”。当初买了四个丫鬟并一个奶妈子很大程度上是买给纳兰流苏看的。
现如今是任七月带着李文启唯一的儿子离开,他又怎么肯仍然用这五个没有根基的奴仆跟随,自是挑了自己家中最为得力的忠仆婢女,全部身家性命都在他手中牢牢攥住,这才肯放心令任七月远走不归。
所以以任七月那丫头的一把懒骨头,就可以想见其实这菜园子是谁在照顾。只可怜了那些自小也是从世家贵族之门长大的高等奴仆们,身份竟直坠成乡间野民不说,每日里的下地耕作也是不得马虎的。不然在这穷乡僻壤,没得饭吃,有银子都没地去花。
被逼到这种分上都没有造反,一方面是他们所有家人的性命都在李文启的手里攥着,另一方面则是有遥光那尊大神护卫在任七月身旁。谁有这个坏心思,可以自己去试试。
而再度说回遥光,任七月当初一眼见到他时心下很是惊异。遥光与冰心两大护卫神跟随安宁远嫁到吐浑国,为的就是要在慕叶延抢夺皇位的争夺中将安宁护卫周全。当时虽说安宁早已坐上皇后的宝座,但任七月自然而然的认为遥光早已在吐浑国娶妻生子、安家落户。怎么会这般突然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竟更是孑然一人,很是有几分孤寂嘛。
但遥光却远不这么想,阳光少年生性最是洒脱,肯一心服从他人之命,所为皆只因同为知己。“原本安宁当上皇后时我就是要辞行的。但一想坐上了并不代表就坐稳了,便就多留了两年。现一切安好,李文启又来信求我回来保护他那唯一的宝贝儿子,我便自然乐得回来继续逍遥。宫廷之中还是官场之内,其实都不适合我,还是跟着任七月乱跑,最有意思”
任七月很是感慨的拍了拍遥光的肩膀:“你我啊,当真是兄弟。生辰八字都与那些繁华之地相斥,注定这生生世世都不是那里面的人。”面对着皇都之外那无限天地,兴奋之情是想掩饰都掩饰不住,“我的自由,我的逍遥,终于来了”
一晃五年过去,遥光亦有了写意,子墨开始顽皮,任七月每日里除了装模作样般耕田织布,却也是整日里无事可做,只能去找那个也是独自一人却很明显活得比她逍遥自在的傻书生斗嘴聊天,也算是找个事情做。
其实有一次,任七月问起了江心隐的家人:“你这么年轻便被贬到这里,家中父母可都安好?可曾娶妻?一别数年,可放心的下?”
江心隐为人最是随和,出身也是干净简单没什么事不可与人说。听任七月问,他便随意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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