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父母年纪虽老,好在家底颇为殷实。我在十七岁上便娶了一房妻子,现家中有她照顾,自然是极为放心的。”
这家伙结婚好早任七月记得两位皇子可都是等到成人之后才进行大婚,哦,有个跟着占便宜的应该不算。可是,这就有个问题了。“你离开家在这里一住就是这么多年,你妻子不是就跟着你守了多少年的活寡吗。”真不人道江心隐早就摸清了任七月的脾气,微笑着显示自己也很是无奈:“我现在不也是鳏夫一个,命该如此,奈何。”
好吧,这家伙在这里住的确实很是老实,没话说。任七月双手抱膝,左看着他、右看着他,不明白啊不明白。“贺兰家族被抄,你没事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满口的仁义道德,你知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就跟着起哄,真是被贬活该。”这些朝中闲着没事的大小官员,出些个什么事情就看着他们在闹腾了,没一个真正管用的。
“我自在朝为官,便该仗义执言,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却不直达圣听又有何用。君有错而臣不敢荐,臣该皆杀”一通慷慨激昂之后,江心隐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其中内幕,七月姑娘知道?”
任七月正嫌他说的无聊想起身离开,不过又是老夫子一个。听他终于八卦了一回,嘻嘻一声坏笑:“知道,就不告诉你”自古皇位相争就是各方势力的角逐,败都败了还引出麻烦事不断,真是不知道那一场成王败寇竟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江心隐却也只是一笑,竟不恼。见任七月其后无话,便也只是继续看手中的书籍,再不多问一个字。
任七月看的很是惊奇。这傻书生虽说许多时候都是这般淡定自若的模样,可是这次的不闻不问,却似很是知道些什么才可以这般不惊不扰。想他一个工部侍郎,当真会将这皇宫内萧墙之祸看个透彻?
若真是看透彻了,又如何会傻傻的上书招祸。难不成,真的是个傻书生?
“喂,傻书生。”任七月从椅子上蹦下来,走到江心隐身前双手一按书桌。
江心隐听她叫他,将书放下,淡淡抬头,淡淡抬眼,淡淡将唇勾起微笑。
任七月突然间似受了一惊,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了出去。竟是把江心隐看得一愣,好生的莫名其妙。自己可是做了什么,怎么任七月会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这次谈话只让任七月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傻书生江心隐其实也是一个心怀天下之人,不然,便不会只为了与自己毫无关系利害之人便将官位都丢掉。
而很快,可以证明江心隐江傻书生心怀天下、以芸芸苍生为己念的机会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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