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无数,皇帝宇文邕震怒,于宣政元年五月二十三日下诏北伐突厥。
“三十年来,因为周齐之争,我大周待突厥人一向不薄,只是突厥人贪婪成性,朕虽然不及文帝能征善战,却也绝不允许突厥人肆意冒犯!”
宇文邕知道突厥人最厉害的乃是骑兵,因为马匹的充足,几十年来一直号称铁骑十万。对付骑兵最好的法子自然也是骑兵了,宇文邕最烦恼的便是兵少马匹更少。
“陛下,军中马匹不足,不如自民间征集所有驴马,我大周所拥数十州,撇去老迈、过幼的驴马,起码也能征上四五万匹之多。”贺兰璨自坐榻上起身道。
宇文邕却没有点头,“齐地才平,若是强行征牲口,只怕引来不满。关中富裕,先仅关中的驴马吧,若是数目不足了,再议原属齐地的各州驴马强征就是了。”
皇帝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无人反对的,很快五路大军齐聚长安城外东北,东平公宇文神举、原国公姬愿、上庸公陆腾、齐王宇文宪、赵王宇文招等人为各路人将领。
皇帝的车辇中,云澜检视着亲自准备的一应药材单子,她忧心的不单单是宇文邕的身体,和突厥的战争绝对不是同齐国那样简单,几十年来突厥雄踞北方,突厥人骁勇善战,而周的边境城镇太多了,突厥人抢掠后就快马离去。这一次,依仗的是三样,一是天子亲征,周兵士气正旺;二是周兵前所未有的强硬以及出其不意的出兵;再次是上一年对北齐的大胜。
“我记得杨坚对突厥战争可是持续了多年的,这一次我真的担心。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车辇中只有宇文邕和云澜两人,故而她也就直接问了出口。
宇文邕的身体,大概应了一句话,平时不生病,病来如山倒。年后的风寒断断续续的一直不见好,不过他却觉得这场风寒是好兆头,他记得梦里的自己身体极好,是在北征的路上突发疾病的,甚至来不及等来神医姚僧垣,他就驾崩了。现在这样,是不是将身体的病气早早发了出来呢?
“我当然知道突厥强大,不是齐国可比的,但是既然要打突厥,我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的,先是一战杀下突厥人的威风,让将士们心中的疑虑去除掉。再则,侯幼突(即宇文俭)虽然已经不在了,却已经将突厥各部首领的情况都使人打探了清楚,窦老将军那里之前也和我说了许多,木杆可汗去在五年前死后,便是他的弟弟他钵继承了可汗之位,这个他钵和他的兄长一样贪婪好财,虽然霸道却耳根极,且并无远见。故而只要一战让突厥人知道此时的大周不是从前的大周,我再遣人入突厥,结交他的侄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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