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那大逻便,这个大逻便说好听点是比叔父他钵英勇果敢,说不好听就是冲动暴虐,却又心高无比。他本就不满木杆死后是叔父继承了汗位,略微挑动,相信他一定会动心的。”
宇文邕顿了一顿,接过云澜递上的瓷碗喝了一碗含有药味的茶汤,才继续道:“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钵的长子摄图和他的性格相当,但是另一个儿子处罗侯却和大逻便很相似,一样的冲动、暴虐、野心勃勃,他怎么甘心父亲将汗位又给了大逻便呢?”
云澜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这样便好了,我就是担心征战时间过长,不但您的身体受不了,就是整个大周也经不起这样的拖累,齐地才平,范阳王高绍义等人都逃到了突厥,若是百姓生活困苦,只怕内乱会起。”
“我知,无事的,如今快六月,若是战事顺利,十月底,我们就能回长安了。”宇文邕握住云澜的手安抚道。
云澜脸上依旧有掩饰不了的忧愁,“再过三日就是六月初一了,我不大放心。”
“无事的,而且真若有事,阿璟已经十三岁快十四岁了,再说齐王、赵王、陈王、越王等几个弟弟都是可以信赖的,至于外臣,只要宇文家自己不乱,五年之内无大忧。”宇文邕知道生死不由自己,所以亲征之前他已经给几个弟弟以及贺兰璨、王轨等信得过的臣子都传了旨意。
云澜只觉得心猛地颤了下,长睫下的双眼已是红了,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泪来。不管这对夫妻心中如何思虑,大军继续北上行进,六月一日这一天,天有微风,阳光正好。皇帝难得地没有在停峦的时候召见诸将,诸将们心中虽略有疑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惜此地无好景色,天气也热。”宇文邕看了眼如火的骄阳,故作轻松地叹道。
“还是回去吧,免得大事情却中了暑。”云澜抬头看了眼太阳,只希望太阳快点下沉,这一天快点过去。
“也是,免得他人说朕带着皇后出来溜达不理正事了。”宇文邕并没有在大太阳下暴晒的嗜好,也知道这样的天气行军极为艰苦,便早早下了令只早晚各行军两个时辰,中午大军就地休整。
宇文神举穿着短打夏衫,和几个亲兵远远地跟着,他此时虽然已经封为郡公,但是皇帝出宫或者亲征,他依旧担着御驾的宫卫戌首。他早早就察觉出皇帝和皇帝的不对劲儿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猜想是不是因为皇帝的身体至今没有大好的缘故?
当六月二日子时一到,大帐中尚对着灯烛牵手而坐的宇文邕和云澜才回过神,云澜的眼中的泪滴还没有落下,已经被宇文邕拭去,“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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