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了过来。且这孩子毕竟是早产,个头要比足月的孩子小上一些,倒是省得墨兰再多受苦。
可王若弗一直就等着永昌伯回来,将墨兰此次早产是遭人算计的事儿戳破呢,自然是情形怎么严重便怎么说的。
她这话一出,永昌伯面色骤变,盛紘更是直接惊呼道:“竟如此凶险?那墨儿如今……”
“四丫头此时已转危为安。可官人你不知道,她本就胎位不正,女子生产何等凶险,稍有不慎便能要了命!可这永昌伯爵府,却竟然有那等心肠歹毒的小人收买了产婆,想叫墨兰这孩子一尸两命!她如今还能有气儿,那是多亏我请了贺老太太来,不然如今别说是这孩子,便连大人恐怕都不能保全!”
盛紘当年可以为了袒护林噙霜,对她谋害卫小娘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事儿换到了他自己的亲女儿身上,于他却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你们永昌伯爵府是什么人家?竟能叫我家姑娘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就被人给害了!是欺我盛家无人不成?”
永昌伯慌忙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乳母,上前一步将盛紘气得直直指向他的手给拉了下去,“哎呀盛老弟!亲家!这都是误会啊!我家待你家姑娘一贯是满意的,谁会害她?”
盛紘才不信他的鬼话,“那照你这么说,是我夫人说谎话来栽赃你家的?”
永昌伯只听下人来报六奶奶要生了,可他毕竟是公公,只觉着儿媳妇的肚子也挺大了,应该也快生了,却并不是很清楚墨兰的孕期,也不觉得她此时生产有什么不对。且王若弗等人就怕他护着梁大郎,替大房扫尾,探查内情的事儿根本没人告知于他,此时他自然一头雾水,整个人都懵了。
他下意识给吴大娘子投去了个求助的眼神,只盼着自己这位夫人能替他说说话。可吴大娘子对大房的忍耐早已到达了极限,今日借着墨兰临产遭人谋害这一遭,她也不想再忍了。谁想给家里留个心思恶毒、动辄就要害人性命的毒妇呢?
是以,吴大娘子双手一交叉搁在身前,作壁上观,并不肯帮永昌伯说话。
他没办法,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眼下咱们都不知内情,也不能妄下定论……”
“不能妄下定论?”盛紘气笑了,“那依永昌伯看,要如何才能下得了定论?真等我女儿葬送在你家才能下定论吗?”
“官人!”王若弗扯了扯盛紘的袖子,“你可别气糊涂了,四丫头如今刚刚产子,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再生气也不能把这种话放在嘴上乱讲啊!”
盛紘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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