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嘉迦这一晚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水床上,她睡得昏昏沉沉,屋子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空气里的干冷和水床的湿冷几乎要将她拖拽进冰天雪地之中。
她整个人蜷缩着,同时也瑟瑟发抖着。
不消片刻,她察觉到了身上有一团暖意覆盖而来。她冷极了,只想在这极低的温度中汲取到一丝温暖,于是她在梦中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那一团温暖。
“嘉迦。”
她抱着的人在呼唤她,她在梦里绵绵地回应着对方。
尽管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喊她嘉迦的人太少了,少到用一只手就能够数得清。愿意喊她嘉迦的人不会害她,她就是这般笃定的。
那人又说,“你的声音很好听。”
程嘉迦答到,“你的也是。”
提及声音,这会儿她忽然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可那人的脸却还是模糊的,她依然看不清。
等梦境里画面一转,她成了旁观者,也看清了梦里的人是谁。
翟渐青。
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撑在两侧,而自己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一双脚压在他的小腿肚上。
他们都没穿衣服。
如果说有什么画面比她看见她和翟渐青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更让她害臊,那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她看见翟渐青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全身,而旁观的她和身下的她好像通感了一般,他吻过脖颈的时候,她的脖颈就酥痒难耐,当他的吻覆在她胸前的乳尖,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的下体,自己胸前的两粒也像红豆一般硬。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把汤汁洒在她的胸前了,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幻想梦境吗?
程嘉迦14岁来例假,今年16岁,早已进入青春期,可这几年来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个春梦。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她爱看书,之前她看书上说,人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增加性欲。她坚信自己一直处于高压之下,而高压给她带来的并不是性欲,而是无止境的噩梦。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我可以亲你吗?”
这不是电影,也没有字幕,她看见自己这样对翟渐青说道,尽管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
正在摩挲亲吻乳晕的翟渐青顿了顿,双手扶着她的腰侧,转瞬之间,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她刚才夹紧的阴唇上正贴着一根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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