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亲?”
刚才的上下位置颠倒让她一时受了惊,她的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两只雪乳摇摇晃晃,娇嫩的乳肉上还缀着点点红痕。
翟渐青自说自话,“这么亲吗?”
他坐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
旁观的程嘉迦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着。
臀部的触感还没放松,她发硬的乳头传来一阵酥疼。
她赶紧看向水床之上,翟渐青正弓着腰,双齿叼着一粒乳头,他用舌尖抵着她的乳尖,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乳尖处蔓延到全身。
“还是这么亲?”
他扶着那根炙热在她的蚌缝处摩擦,性器的沟壑把她的蚌肉磨得泛红。她确定她的蚌肉红了,可她不疼,反而觉得自己的下体很胀,夹紧的下体就像憋满了泉水,有种决堤的欲望。
“我想这么亲——”
“叮——叮——叮铃铃——”
闹铃响了,切断了梦中画面。
程嘉迦浑身燥热,她掀开被子,自己的双指插在自己的穴内,梦里泛红的蚌肉在现实里也是红的,斑斑点点吻痕是她过敏的痕迹,至于那张水床,她不得不承认,她内裤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