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先帝后宫殇乱,奴婢和春草便与老主子商议,私下组建了凤卫。那时老主子尚是婕妤,倒不敢这么称呼,只是些私卫罢了。真多亏有了这私卫,不然也就没有咱们皇上的降生了。”
“只是奴婢后来尝药伤了身子,再加上皇上诈死被送出宫去避难后,老主子一心向隅,奴婢方才出了宫。”
欢颜心头瞬间便翻滚了无数个个儿。这冬梅姑姑既是太后的贴身人儿,又参与组建了凤卫,为何嫁人后却成了面团般任婆家拿捏?若不是太后发话和离,想必便要在那婆家委屈至死吧?
难道这古代,男人便真地是女人的天吗?便值得女人或是俯首帖耳一辈子,或是用尽心机丧尽天良?欢颜越想越是悲哀,再想这一死一危可能是自己抬举起来的人做下的,自己有孕又不能亲自查问,不由得气上心头落下泪来。
冬梅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得主子伤怀,却深知眼前这事儿不如趁着那下手之人尚未觉察到被怀疑迅速下手查办。只得长叹一声道:“主子这般拿别人的错处委屈自己,实在是不值得。冬梅过去若不是这般,也不至于低三下四了好些年。”
“若那低三下四真得管用也就罢了。实是没有用处,还是得翻脸打将出来,才省得自己个儿难受。”
“主子且宽怀,莫令这事儿累了腹中孩儿,倒是奴婢的不是了。奴婢这便召人,按着主子的思路去查。很多事儿明面里不好查,凤卫查起来倒是拿手的。至于那起因是病是毒,想必都不重要了。”
欢颜拭了泪,微笑着点头,“我这性子,倒是爱钻牛角尖地,好在有姑姑明白着劝上一劝,已是没事了。姑姑办事我放心,姑姑自去吧。”
“对了,姑姑使个人去召个尚寝局的女官带着彤史速速过来。我有话要问。姑姑先派俩人夜里查探下那人的寝宫,其余的事儿待我翻看过彤史再做计较。”
冬梅领命下去,未得片刻尚寝局便有人带着彤史过来候着召见。欢颜将那女官召进暖阁,打发了随身的人出去门外候着。
翻阅过彤史,欢颜暗恨道果不其然。若不出所料,这便是个一箭几雕的计谋吧。因欢颜掌管着后宫与中宫令,马上又要册封为后,按例翻阅彤史是应该应分的,彤史女官并未在意,待欢颜看罢便收了史册告辞。
又喊了冬梅进来,欢颜低声道:“姑姑再加两个人手,暗地里护着范婕妤吧。若是彤史没弄错,她的身孕只该比我的大,千万莫在这几天出了什么意外,更是添乱了。若能在她那儿发现些其他状况,也算咱们抄到了。”
冬梅知道主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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