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安排定有深意,便下去安排人手。回转来后又与欢颜关在暖阁聊了半晌,方才离去做事。
未及亥时,又有人来报,二公主早殇。欢颜心头一阵抽痛,面上却无表情,只嘱咐按例料理后事,若有其它事体再来禀报。
太后的慈宁宫里,也是一片压抑。太后卸了钗环披散着头发靠坐在寝殿里的大床上,紧握的双拳只见得苍白发青的骨节。
春草给主子揉着腿,“凡事反常必有妖。太医院禀报,那殇了的一大一小症状相似,却死活儿查不出是何病症引起。主子您看,是不是该去刑部召两个高明的仵作查查看?”
“不必。先查人,后查事,也许不待查事就已水落石出了。何必闹得朝野上下通通晓得?”太后冷硬的言道。
“总有人以为自己做事儿何等的高明,却不知她与一只上蹿下跳的傻猴儿无异,连身旁围了一群看耍猴儿的人都不自知。你忘了冬梅传来的那话儿了?”
春草低头想了片刻,抬头道:“主子是说,这事儿既已出了,只需想想谁最得利那句?”
“可惜奴婢愚笨,却是瞧不出来到底哪个最得利的。”
太后气急反笑,“春草啊,你跟了我几十年,为何总要如此藏拙?是我信不过你,还是你信不过我?我告诉你吧,那话儿虽是冬梅传的,可原话儿是颜丫头说的。难不成你以为我老糊涂,怀疑上颜丫头了?”
春草离了床旁脚踏躬身谢罪,“主子恕罪,其实奴婢并不是有心为颜贵妃开脱嫌疑。是奴婢太过谨慎,总想再瞧上一瞧方好定论。”
“谨慎些倒是应该,单是靠咱们推论,总是不成的。可毕竟得有个何处下手查的头绪不是?那位已是嘱了冬梅,派了咱们那伙子暗的查去了。”
“其实呢,若单单是闹个病,莫说是死个个把宫妃与公主了,哪怕再多死几个,我也不至于如此动怒。”
“咱们前几日还笑谈,如今这后宫可比先帝爷那时平静得多,咱们皇上是个有福地。如今倒好,动手的这位,手段比那陈贱妇也不差呢。”
“我只恨这人将手伸得太长了。她这是想将后宫里但凡有点指望的一网打尽呢。只怪咱们都看走了眼,未瞧出来她还有这等本事。”太后叹了口气,“若这次这事儿不查个细致,我只怕接下来便该是健儿那孩子倒霉了。”
第3卷 尾声 第43章
“前些日子颜丫头管着后宫,倒还相安无事。可我这方才接过来管着,就出了此等大事,不是生生的打我的脸么?”
春草见太后又要动怒,忙轻抚主子双手,“主子莫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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