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是早就有准备。自从那些卸在鄂霍次克海域处的钻石被掠夺之后,走私集团并不会含着手指、恬不知耻地在床上光哭。
我和多田直志对视着。沉默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给予承认。为了打破屋内笼罩得抑郁气氛,我离开桌子,打冰箱取出了罐啤酒。
中午,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射进。外面大楼的窗子玻璃反射的阳光非常刺眼。
大楼和大楼之间斜跨着一条单轨道,那弯曲的轨道在人们的视线里剧烈的晃荡,叫人十分惧怕。酒井令子在到达东京的那天夜里,曾对我去亚矢子处的事很不满意,也许是心情浮躁才出饭店去散散心吧。
假如是这样的原因被敌人抓住的话,她未免太可怜了。
算了吧,别想这些了,反正只有两人,而且都是女人。如果真的给敌人抓住了,也不过是打击了我集团中最薄弱的力量。
“喂,天荒。”
多田直志换了一种口吻:“你知道刀根教授的家吗?”
“嗯,知道,不过从来没去过。”
“电话号码有吗?”
“应该有,请等等,我把它写在什么地方了?”
嗓子非常渴,我一口气喝干了一听啤酒。从内衣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啦啦啦啦地翻着。
“最好是准确的,然后马上打电话。”
多田直志的话都很明白。其一,确认出亚矢子是不是在那里住下了;其二,刀根教授自己还在不在那里。
第六章 现实意义
电话传出一位清晰的老年家庭女佣人的嗓音。
我告诉她自己是亚矢子的朋友,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主要是打听亚矢子回家没有。
山崎峰说:“呕,是小姐的——”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事似的,声音变得急促和亲切。
“不,我没有看见亚矢子。先生也从昨晚没有回来,我心里十分不安。”
我惊呆了,重要的当然是刀根的消息。
“刀根教授昨晚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也不清楚。有人带口信说教授去看法国芭蕾舞,回研究所时在山野耽搁了一下。”
“他的话中没具体说是在什么地方?”
“对了,是一位男人的声音,我想一定是研究所的人。”
刀根教授一晚没有回家,我倒不是同情山崎峰的焦急之心,而是想到了刀根的生命安全。
“还是那么一回事?”
看我接电话的表情,多田直志哆嗦起来:“如果只是猎取人头,对方应该是采取较为体面的行动。从教授没有回到家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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