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少是被欺骗了,交谈中不仅是要招聘的事议,而且还包藏着危险。”
“是的,我也这么想。”
我说话的时候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朝仓匆忙地推开门,跑了进来。
“糟透了!货被劫走啦!”
“什么,被劫走了?”
“是的,货还没有到达山野车站。那列货车被强行开到大宫操车场接受检查。”
简直是祸下单行。以朝仓为首的四人今天一早就乘卡车赶到山野车站,任务是取回那列火车上的酒桶。
当时,在山野车站取货视窗出,朝仓受到莫名其妙的接待。根据办事人员的话说,有情报向国铁当局说,从网走发运的天荒的货物有爆炸物之疑,国铁要在大宫操车场接受铁道公安局官员的检查。发现三个酒桶是可以之物,存放在操车场之中不能领走。所有这些不管有任何理由都必须经过公安官员的调查之后方放行。
朝仓说:“简直吓了我一大跳。我想要是被带到铁道公安办公室太危险啦,于是就慌忙挣开办事员的手逃了出来。我这样做行吗?”
朝仓的选择看来是正确的。如果去找国铁部门发牢骚等于自掘坟墓。就是说,敌人会用木桶引出我们的人,然后先发制人——狗娘养的,我骂了一句。但是还认为利用货物列车是最可信赖的一步棋,没想到最先遇到了失败。这些家伙比伦敦的里库斯列大盗还高明,混入了官方机构,竟敢对享有信誉的国铁动手。
“遗憾啦,看样子没有什么办法想了。这样一来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钻石。真是新兵还未上战场,身上就被打伤了。现在只剩下童贯幸平的海上偷运的部分和我们运来的部分。朝仓,你放弃货车那部分是明智的。”
对我的判断,多田直志也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我作出一副战斗的表情。
正是偏有凑巧。
刀根教授、亚矢子和酒井令子相继失踪之后,如果敌人同他们任何一人有接触的话,是完全有可能来电话了。
我看了看多田直志的脸,多田直志抓起电话跟对方说暗语。
“是,东京警备队——”
门的外部钉上了一层铁皮。
当然,是用来伪装临时办公室。
“天荒在哪里?”
电话机里响起嘶哑、粗野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童贯幸平吧。”
啊,我发出一声惊叫。不是敌人,是盼望已久的童贯聿平的电话。
“什么!童贯幸平吗?真把人吓得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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