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笑道:“镶儿,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装作这般惶恐模样?”
“君无戏言,太子怎么能拿这样的事随口说笑呢?”
天政嘴角一沉,不在意地道:“如果什么话都不能对人说,那又有什么意思?再说,我相信你。”
夏镶不再说话,两人转到东面山坳。竹林深处,一间破烂茶亭现出。一个真正的老僧正在亭内,一边打瞌睡,一边煮茶。老僧白须萧然,面上沟壑纵横,耳聋目盲。夏镶二人与他说话,都答非所问,也便罢了。
两人从他身旁经过,老僧忽然主动开口道:“二位是来求姻缘之事么?大昭音寺如今蒙尘,不灵了,不灵了……”
天政回头,看那茶亭柱上红漆斑驳里露出几个大字,道是: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心内一动,看向夏镶。这幅对联自不过劝人珍惜眼前人而已,何故会让他只想到字面之意?
永安送储氏出了自己殿门,回内室躺在凉榻上。侍女宝莺侍候她吃了几个在井水里凉浸的瓜果,这才笑着道:“听长宁宫里的人说,长宁公主这几天又和驸马闹别扭呢!驸马一生气,刚才跑出宫去了,没有理睬长宁公主呢!他们才大婚不久,就老是吵闹,没个消停的!”
“什么?跑出去了?”永安一下子坐起,“是真的吗?”
“是真的!奴婢刚才还看到辛嬷嬷又在长宁宫后院里走来走去,唧唧咕咕的,好像又在向老天祈祷呢!她不总是那样?一见长宁公主淘气,就那样的。这次走得更是急,想来长宁公主更过分了些吧。”宝莺好笑地说。
“这次又为什么吵闹呢?驸马竟没有下架子哄她么?”永安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这个,奴婢不知道,长宁公主不总是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吗?长久下去,谁能受得了呢?这才几天,倒看见驸马总在外面乱逛……”宝莺带着谄媚的笑望着自家公主。
永安冷笑道:“那是他活该!”
宝莺揣摩公主的意思,道:“其实,驸马又有什么办法呢?圣旨一下,他就是不想娶长宁公主,也不能抗旨不遵呀!何况他们其实也没见过几面的,驸马有才有貌的,说不定早就在外面有人了……”
永安默默不语,只用眼神阻止了宝莺的猜测。宝莺赶忙住口。
永安想了想,又道:“那你说,驸马今晚会不会不回宫呢?”
“他,他不敢吧?”宝莺忙小心道。
“好了,你下去吧。”永安微眯着眼,面上不动,心内暗暗计较一番。
☆、第二三章
次日凌晨,宝莺一脸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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