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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大胆抬头看了夏镶一眼,见夏镶虽然被天政拉着略有些狼狈,但面色也还像平日一样从容,忙回答天政的话,低声道:“是,哥哥,姊夫!”
夏镶对太子道:“好了,太子兄,你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回去好了。我会给姊姊赔不是,保证哄姊姊开心!”
“哼!”天政道,“你跟长宁儿说的不一样,谁相信你?亏长宁儿心头口头还总是护着你呢!”
“不过一点小事,太子兄太过于认真了吧!”
“还说呢!你从来都不曾这样大胆,新婚没多久,竟私自回家,还说是小事!若是让父皇知道……”天政很是不满,又一把抓住夏镶的手。
夏镶虽极力躲闪,却还是被他抓住,“我本来就是要回宫的。太子兄,你不必拉着我的!难道我还会逃跑不成?”
天政心里诧异,每次自己要靠近夏镶,或者拉他的手总见他极力躲闪;这时候再看向自己拉着的夏镶的左手,那么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了一握,竟是那般柔若无骨。
夏镶见他注意,更是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用右手微微揉了一下,笑道:“太子兄,你真当我是囚徒了呀!”
天政看他左手腕上自己刚才拉扯处,竟是有一道紫红的印痕,想他皮肤真是娇嫩;目光移到他那吹弹得破的小脸上,心里更是暗暗惊奇,一时恍惚失神,竟没听到夏镶说什么,只得道:“什么?”
夏镶见天政又那样痴痴地盯住自己,暗道糟糕,撇一下嘴,飞快地赶回长宁宫去了。天政见他主动赶到前面,忙也紧跟着去了。
一进宫门,果然又是一片狼藉,内侍、宫女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夏镶忙进内室,见长宁已伏在床上失声痛哭。原来长宁听说哥哥已押着一夜未归的夏镶回宫来了,虽然刚才一直在发脾气;这会儿听他来了,却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夏镶忙走至长宁身边,去搬她的身子,道:“好姊姊!你这是怎么啦?我……”
长宁猛地推开他的手,一甩,怒道:“你还回来做什么呀?”
只听夏镶“哎呀”了一声,赶忙扭头一看。却见夏镶正捂着右腮,不由一惊,道:“你怎么……?”
天政已赶了进来,见长宁满脸是泪,而夏镶放开捂住右腮的手,却是一条指痕,斜斜地从腮下一直划到耳垂下。
长宁抬起自己的右手,知道是自己长长的指甲惹的祸。一时惊呆,收泪咬唇不说话。
天政笑道:“长宁儿!你指甲太长了,该剪剪了!你的驸马年纪小,皮肤也太嫩,这回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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