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相了!”
夏镶摸摸脸上的伤痕,道:“只要姊姊不生气,破相算什么!何况也不至于那样。”
天政笑道:“长宁儿,你听到了吗?镶儿可没怨你呢!哎,你两个究竟有什么事,三天两头地吵呀闹的?镶儿虽年纪小,也是有点脾气的嘛!这次不懂事,回家也只是看看爹娘,你何至于发这样大的脾气?气坏了身子,又弄伤了镶儿,多不好!”
长宁哭道:“哥哥!你知道什么!”
天政浓眉一挑,笑意全无地看了夏镶一眼,语气却颇为温和地对低头哭泣的妹妹道:“长宁儿,镶儿他到底怎么得罪你的?你说出来,哥哥定帮你重重责罚他!”
夏镶被他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自在。
“谁让你叫他回来的,叫他一辈子不回来好了!”长宁嚷道,声音已很嘶哑。
“长宁儿,不是哥哥叫他回来的。哥哥今早才出宫,他就已经在宫门口等着进宫了呢!他主动来求和,你还这样,可就不好了!”天政看妹妹如此伤心,忙撇开自己心思,到她身边柔声安慰。
“你骗我!”长宁泣道。
夏镶忙道:“好姊姊,其实昨儿一到家,我就后悔了。可是又不能马上回宫,只好今早一大早赶过来的。”
“你,你说你是驸马,谁还敢不让你进宫不成?”长宁气道。
夏镶笑道:“我被姊姊赶出宫,哪还敢自称是驸马呢?”
“你!”长宁气结。
“什么?长宁儿!是你赶镶儿出宫的,你还……?”天政惊异道。
长宁看夏镶腮下那条指痕已慢慢渗出血丝,想去看看,见哥哥在一旁又有点不好意思,便道:“哥哥!这是我们夫妇的事,你不知道,就别插手!”
“呵!这会儿成了你们夫妇的事,不要我插手了?”天政看妹妹心疼地看着夏镶的脸,知道她是关心那伤痕了,“那我走了,你们两个有话好说!可不许再吵闹了!”
天政走到门口,回头见长宁已经伸手去摸夏镶脸上的伤痕了。脸上一副既心疼又气苦的模样,实在令他感到好笑,摇摇头,心里叹息,哎!不过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自己倒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夏镶好不容易出了长宁宫,摸摸腮上已被长宁亲自擦过药的伤痕,唉声叹气。这个长宁是越来越不好应付了的,她也根本没机会让她认识其他男子。就是那个至今还追随在长宁身边的张欣,一次她提到,竟弄巧成拙让长宁赌咒发誓说根本不曾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他,而且永远也不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
这可是绝了她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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