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苏卿的天真,会让他连最后的避风港湾都丢掉。
可是如今,赵坜深刻的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让妻子这张白纸写上字迹,没有让苏卿早一点明了世间的丑恶,两个人才会到如今的地步。
害的苏卿不能明眼辩忠奸,掏心掏肺的把那起子假姐姐、虚伪妹妹当成自家人;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皇后苏卿的葬礼很是隆重,整个昭阳宫都是白色的海洋,皇帝甚至辍朝三日,所有的王公大臣、在京贵妇全都必须进宫祭奠。二皇子灵前面无凄色遭到斥责、诚郡王因后丧期间饮酒被撸了爵位…
皇后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景熙帝夜半出城,单骑前往城外灵隐寺,却无人跟随。
苏卿走后,昭阳宫的后宫总是暗潮涌动着,皇后与宠妃的过世,让整个昭阳宫的贵主们暗自叫着劲,都想做皇后都、想做宠妃,可惜皇后之位只有一个…
“她们这样斗来斗去的;很讨厌对不对?”寂静的夜里,赵坜站在昭阳宫最高的阁楼上;眺望都城,一个俏丽的声音从侧面传来,让赵坜为之欣喜。
“对啊;讨厌死了。”赵坜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连忙回头却只看到昭阳宫中四处点燃的烛光。
景熙八年六月勤勉殿,苏秦氏的亲生女儿,孝昭皇后的异母妹子跪在那里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却听不到皇帝的叫起声。
“你喜 欢'炫。书。网'刺绣吗?”赵坜就坐在御桌后,眉头紧紧皱起。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给奴婢请了个女先生教导刺绣的。”苏文卿抬头羞涩一笑,接着慢慢低下头去。母亲说皇上之所以不再立后,恐怕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如今遍查整个辛朝,绝没有女人能比她张的更像姐姐。
“你也会跳霓裳舞吗?你姐姐跳的很好。”揉搓着怀里有些破旧的香囊,赵坜若有所思。
“呃?这个…”苏文卿话只说一半,下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借口,母亲说过大家闺秀无须学那些下三滥的技艺,可这话她怎么敢在此处说?
赵坜抿着嘴唇,冷着脸很轻易的让人看到他的不开心,良久之后才招手跟齐全交代几句后离开了勤勉殿。
三日后,苏府的三小姐苏文卿被册封为文贵人,居住在吉庆宫侧殿,与冬贵人居于一处。
景熙十年六月,雪片一半的奏折纷飞在勤勉殿的御桌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请求皇帝及早立后的奏折,理由是中宫不易悬空太久。
“齐全,他们逼朕立后呢。”赵坜把奏折慢慢的叠在一起,越叠越高,当最后一本奏折叠上去的时候,赵坜莞尔一笑猛然间伸手把奏折推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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