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朕的家事。”
黄色的封皮,白色的纸张纷纷被扫落,在地上堆了好大一片。
“皇上,您别这样。”齐全赶紧的把东西收拾了,却发现一份奏章上署名为苏印然,先后的大哥,有些了然、有些愤懑。
景熙二十年冬,这一年的辛朝发生了很多事情,吵吵嚷嚷的太子之位终于确立,不是原本呼声最高的八皇子,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十皇子,一时间着实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你过来。”已显虚弱的景熙帝赵坜,颤抖着手指向母凭子贵的冬贵妃道。
“皇上…”冬贵妃很不开心,她的儿子差点就是太子了,眼看着到手的太后之位飞了,怎么可能开心?这都要怪那个贱婢仇容。
待冬走到病榻前,赵坜突然拼尽力气起身伸手掐住冬妃的脖子,咬牙道:“你不是想做太后嘛,下去陪我怎样?”
“皇…上…”冬被卡着脖子,恐慌着断断续续说着。
“当年要不是你在她们两个之间胡说八道,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手上力道加重,赵坜眼里都能迸出火花来。
“皇…上…。奴婢…”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冬极力的辩解着。
“皇上还请珍重龙体。”病榻前跪着的贵主儿与皇子们不懂何以发生眼前的事,不免出言安慰道。
轻蔑的看着眼前拼命挣扎的女人,侧眼的时候地上跪着的人映入眼帘,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女人,一个不声不响整掉八皇子帝位、不动声色拉拢世家的女人,某项计策袭上心头。
悄然松开冬妃,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寝宫,独独留下太子的母妃仇贵人。
“仇容,对不起。”在仇贵人的搀扶下,慢慢的坐起来,赵坜拉着仇容的手诚恳道。
“皇上?”
“朕答应过,要给你家人平反的,可惜…”赵坜话说一半,略微喘口气接着道:“冬妃到底伺候了这么久,你别太难为她。”
“皇上?”仇容诧异问道,她的家人与冬妃有关系吗?
“冬妃曾经是长春宫的宫人呢,有些事她知道的比较多。”把仇贵人搂在怀里,对着空荡荡的养心殿道:“也是朕的错,当年居然没有怀疑她。”
“卿儿,没办法亲手替你跟孩子报仇,是朕的错;只是就这样杀了冬实在是太便宜她,仇容肯定会替咱们收拾她的。”仇贵人走后,赵坜躺在床上,手里捏着结婚之时,妻子亲手制作的荷包安详睡去。
“卿儿,我想你!灵隐大师说我的阳寿能换你的重生,不知道下辈子我们还能不能再做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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