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摇头:“我不信。”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不相信这所谓药的药性!
他看着我抱着马脖子的胳膊笑了笑,随即踱步过来,手指巧妙用力便将我整个人搂进怀中,我惊得不知所措:“你……你……”
他半拥半抱着我往渡口走,我虽然朝相反方向用力,但奈何彼此力量悬殊,用合力做功的理论来解释,我们俩的物理位移始终在缓慢移向渡口。所以,我做了无用功,虽然费了很大力气。
这什么狗屁理论,一点都不现实!眼见着即将登上客船,我心如死灰地蔫儿了。他垂首对我稍作解释:“黄河以北的人,大多乘船晕眩,船中备药,方便彼此。长久使用,药效自然不用怀疑。”
“可有药不一定有效啊!”我可不想在行人聚集的船艘上晕得死去活来。丢人不丢人暂且放在一边,我自己难受是最不可忽略的。
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我挣脱不开他的桎梏。我的话问完了,人已被他拉上了客船架在渡口上的引桥。
他看着我,慢悠悠地反问:“不试你又如何得知呢?”
我扣住船篷边沿,跟他狡辩抗议:“如果试了无效怎么办?”手被他拉下,前行瞬间变得畅通无阻:“那也要等试过了再说。”
“……”
我、我不想当试验品啊!
…… ^ ^ ……
风陵渡是周国境内最大的渡口,据我所知没有之一。当然我对诸国地域的了解是少之又少,山外有山的道理始终是不容忽视的。
客船小有规模,共分两层,每层均有吃出之处,我们在客船底层寻得幽僻角落坐下,简单用过粥饭后,客船已经起航了。
船头冲破水面的宁静,逆流而行。宽长的船桨在水中划出层层叠叠的涟漪,掺合瑟瑟秋风,似乎冲淡了州途疲惫。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突然想到,其实很多时候,周围的环境是足以影响一个人的心情的。就像我自己,上船之前由于担心晕船心情郁闷,而现在看着眼前的清水蓝天,广袤无垠,一扫之前的阴霾,顿觉神清气爽,。
坐直的姿势有些累,我双手托腮撑在桌子上,所以,我想说什么来着?是人在郁闷的时候可以更多的欣赏周围的风景转移注意,还是人不要做杞人忧天的事情呢……
眼前不期然出了一只手,遮了我远望的视线,随即伸手拍开,不料手却被人掌锢住。转过视线去看始作俑者,高长恭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睛在清水的映衬更加流光溢彩。
他沁凉的指尖捏着我的一只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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