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中认知。虽然我不太会驳缪圣人言论,但当你亲自尝试以后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认知并无所增时,你一定会觉得这个所谓的圣言是多么坑人!我是多么希望我描摹完那两个字后可以大致辨出它们的意思,可我还是不得不非常诚实的承认:我真不认识它们。
将那奇怪的油纸团子放在掌心,我曲起手将其托起,看着高长恭,问:“昨日也忘了问你,这是什么?”
他抿了口茶,神色颇为正经:“你需要的晕船药。”他放下茶盏,用两指捻起我傻傻托着的油纸团子,随即将其从我手上拿走:“不过你好像用不到了。”
“呃……那你还给我?”
“防患于未然。”
其实,世间世事总是很奇妙,按以往的经历,我可以认定自己一定会晕船,但事实却不尽然于此。我没有晕船,而且两日下来依旧神清气爽。这大概是古代与现代的自然环境和造船技术不同的缘由吧。
眼见他正要将晕船药放进怀中,还是觉得这药放在我这保管才方便。世事难料,万一明天或者以后真的晕船了,他恰巧不在身边,那就要痛苦了,虽然两日之前我还在嫌弃药不管用。
一边喊着“别”一边飞快起身奔过去,想要阻止他继续下去的动作。哪知脚下莫名地被绊了下,我整个身子不由自主朝他扑过去。
眼前深邃的江水中正浸着一轮弯月,影影绰绰,随波晃动。船桨撩过后如碎了一片的润玉,水光月色两相和。我闭眼,心里哀嚎着祈祷,如果是磕在船舷掉进水里我宁愿砸在桌腿儿上!
额头身体蓦地贴上一份温凉,然后耳边响起稀里哗啦的声音。听到一声闷哼后立刻睁开,我的人已伏在高长恭身上了。额头正撞在他的下巴,生疼生疼的。
他一手拥着我的腰,另一手圈住我的肩头,后背抵在船篷一侧的桅杆上,俨然成了我垫背。
惯性是物体的固有属性,有质量的物体都具有惯性。
我虽不是纤瘦无比骨瘦如柴,但好歹也是一个大活人,有不少重量。可想而知,方才的一连串变故,就算他力气再大,也不能改变我摔倒的结果,所以他只能用自己接住我,以免我摔出去。于是,我们一并摔在船舷的桅杆上。
后惊和惧怕终于被滋生出的侥幸和高兴代替,幸亏他身后是船篷坚固的桅杆。我想,若是船舷围栏,我们极很可能直接扑进茫茫江水中了。
我仰起头看他,墨色的眉眼浸染着如同江水的波光。他的五官本就非比寻常,这一刻的样子更是卓然、俊美。心怦怦地跳着,隔着彼此衣服的布料,却不知是他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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