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
长恭:“……”
不得不承认,每一次在口头上占到他便宜时,最终我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认知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就发现了。因为那一次因为我强迫他说我绣得香囊非常好看,然后晚上被他锁在层层的帷幔中惩罚到凌晨,直到腰酸背痛精疲力尽他都没好心的放过我。
而这一次,依旧毫不例外,我再次被惩罚了。扒着他的胳膊掐了几下,我在嘴巴中咕哝:“真是小气的男人。”
相同的方式,相同的过程,只不过是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罢了。这青天白日阳光明媚的,想想都让人觉得羞恼。
许久之后,当我受不住开始求饶,他终于停下来挑着眉角瞅我。随即便有那么一颗滚烫的汗珠滴在胸口上,我们对视许久,彼此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
轻轻地松了口气,正要翻身蒙头大睡时,他却猛地将我拉到怀里。
心里一阵哀嚎,他……他……他又继续方才的事情了,呜呜……
…… ^ ^ ……
日出日落,时间似乎擦着指头而过,看得到却永远抓不到。
眼见这一年便要过去,生活一直安稳如初,我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神游太虚。思绪飘渺,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件事,既然都到了一年的最末尾几天,诸事皆停,绝既不会发什么什么坏事的。
然而,不出一日,我的想法便被粉碎了。
大抵许多人都如此认为,所以当文宣皇帝高洋的次子高绍德被杀,以及皇后李祖娥出家为尼的消息传来时,满城惊愕,朝廷哗然,却真真实实的无人敢言。
自然死亡那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阻止的事情,可是杀人……委实让人难以理解。毕竟在过年这样的喜庆日子中,族里家里若是死了人绝对触霉头。
记得小时候祖母说过年前后的几天里,家中无人不锁门外出,都不用担心有小偷。我好奇询问,祖母是这么说的:“哪有过年还去做贼的,多晦气,难不成这一年都要做贼?”同理,哪有过年杀人的,多晦气,难不成这一年都要杀人?
明理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挑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人的。
我疑惑地看着长恭,他什么都没说,一手握着狼毫笔,一手拢住袖口,神色专注地挥毫拨墨,写了很多字,似乎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张又一张的宣纸被他掀起揉成一团丢开,我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很严重,严重到会影响他的心情。
可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不知道人是谁杀人,可不论是谁杀的,死的那个人都是他的亲人,他心里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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