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遇到先生你,能免费讨一杯茶水解渴,圆满啊圆满!”
这么说似乎自己有点不厚道,我翻了翻荷包,全部摊出:“都让你拿,我过意不去……喏,这里还剩一枚五铢钱,要不我们AA吧。”
徐氏父女:“……”
这些年徐大夫耿耿于怀的事不多,恰好我骂他助纣为虐便是一桩,所以此次见面他刻意解释,自己并非是善恶不分的坏人。徐大夫出身于东海许氏,喜好游历山水。五年前机缘巧合被贩卖团伙请去出诊,最终离开那队坏人时,他顺道救了月心并收之为义女。
听后不禁笑了出声,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然令人玩味。
当初我是倒霉被绑架的姑娘,月心是活在人贩子手中的小丫鬟,而徐大夫则是自由的过路人。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三个人,竟然这么凑到了一起。
只是不知徐大夫由我之因救了月心,还是由月心之因救了我。不论是哪种,过去的便无需继续沉湎,我感叹一句:“我们两个都自由了,也算是各自得道,鸡犬升天。”
徐大夫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真是聪明的丫头,老夫当时果真未看走眼。”恰逢店小二给邻桌上菜,他赶忙开口叫住小二:“要了一壶好酒,顺便温上一温。”
店小二走后,徐大夫摸了摸胡子,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神色一亮:“我倒想起有这么一桩事,你能成功逃走,还多亏了老夫送你的银丹草。”话匣子一打开,大有收不住之势,“有句话叫种因得果,你吃了银丹草逃走,后来不止认祖归宗,还嫁了一个好夫婿,命运总在不经意间豁然开朗!”
脑中一凛,我的手稍抖,碗中茶撒了几滴。
徐大夫却未有所察,悠然自得地从店小二手中接过酒壶,徐月心山将诶任意地翻开未用的茶碗,父女两人配合默契。
可我心中已有无数波涛翻涌,许多念头在脑中闪现,想用力看清,一切又仿佛都蒙着雾气。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把徐大夫说的话咀嚼三次,心有仍是疑惑万千。我按了按加快跳动的心脏,一语双关地问:“您是如何知晓的?”
有阵风穿堂而过,带着春天特有的凉意,我莫名的哆嗦一下,正了正神色,静静等待。
徐大夫突然露出只属于顽童一般的笑:“老夫火眼金睛啊,一眼就认出了你!枣木钥匙虽然小巧,毕竟是祖传……”
徐大夫闷了一大口酒,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故意岔开话题,于是开始夸碗中之酒十分醇厚。
我有点急:“什么枣木钥匙?”
天灵盖猛地一激,似有瞬间明了。我摸索着自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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