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物。
我想,即便真二者没关系,对于此时一无所知且大有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之势的我来说,还真打算试上一试。
高长恭回来时,忙碌一天我趴在桌上犯迷糊,下巴就支在枣木盒上。
他轻轻推我一下,伸手又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撩开长袍坐下,道:“怎么趴在这里睡,困了就去榻上。”
坐起身子,我摇摇头:“不困。”然后用三根手指圈住他搁在桌上的拇指,不再动作。
烛台放在桌上,与我们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他没说什么,抬另一手抚过我的脸,面容顷刻便压了过来。
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的唇还没印上我的时,我便大大方方地搂住他脖子。高长恭一愣,动作也顿了下,鼻尖之间不过咫尺,我眨眨眼,径直把唇贴上去。
他揽住我,力道加重几分。
深吻碾碎在彼此的唇齿间,模糊了声音。
须臾之后,我气喘吁吁,他脸上也带着难有的红晕,一下一下的平息着呼吸。
我摸着枣木盒犹豫地看着他,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开口。高长恭的目光闪了闪,面上闪过一丝了然,下巴微抬,问:“怎么了,想对我说什么?”
我一言不发地瞅着他,他嘴角已经牵出细小的弧度:“小昀,你的表情瞒不住我,既然有事那便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与你一起面对。”
高长恭的声音掷地有声,如珠玉落盘,在这个夏天的夜晚显得格外凉润。他可能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涉及生死存亡的那种,实际上根本没什么。我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慢慢将枣木盒推到他面前。
他微愣,表示不解,我十分气馁:“我打不开它!”
高长恭蓦地笑了,执起盒子左右翻看:“我还以为是何天大之事,竟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原来竟是一个……一个打不开的盒子。”
“不许笑话我!”我锤了他一下,“要笑,也得等你把它打开之后。”
鸡蛋无缝,最起码还能磕破,一个盒子无缝,却不知如何弄开。我束手无策的盒子,高长恭同样也束手无策。
他端详了许久,蜷起食指敲了敲盒身,砰砰声响带着回音,显然是空心之物。
“你从何处得来的盒子,若是忍心,倒是可以将它锯开。”
“出嫁时爹爹给的。”我紧张地看着他,坚定地摇摇头:“我舍不得!”
在高长恭的建议下,我提笔写了封家书,着重询问枣木盒之事。
我同郑元义的父女关系大抵算是一般吧,每年四封书信,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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