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留,那就挑对我们危害最小的一个。不论相思是谁的人手,曾是旧识,反倒容易控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偏偏心有芥蒂,谁让相思永远把对他的感情挂在脸上,毫不避讳呢。眼中有泪,视线不复清明,我眨眨眼,故意挑茬儿:“你什么时候同她是旧识了?”
高长恭再度垂头,唇畔厮着我的:“……她跟你是旧识。”
滚烫的吻落在额头、眼皮,鼻尖,脸颊,燃起一串串的火热。我喘气欲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索性搂住他的颈项控诉:“你狡辩!”言辞语气毫无气势。
他拢着我胸前的柔软,一点一定抚过:“我若说,看到你吃醋非常高兴……你会不会一脚将我踢下去?”他没给我回答的时间,即刻就把我的话截走:“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身体已经滚烫,全身几乎化成水,我慢慢抬脚,摇晃两下,慢慢缠上他的腿:“你记得轻些,现在可是白天!”
深吻顷刻我淹没,他模糊道:“……可以记得,但控制不得……”
“……”无赖!
…… ^ ^ ……
相思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高长恭说免得他见了心烦,我见了更心烦。总之,自那日以后,我在兰陵王府再也未见过她。私底下轻描淡写地询问莲洛,她也不曾见过。我想,这样最好。
夏花初绽时分,天有彗星划过,陨落于殿庭。一连几次异象把皇帝吓得不轻,没过多久,高湛就听从史官之谏,传位于皇太子高纬,自己安安稳稳地当起太上皇。
后来高长恭带我去沧州游玩,顺便见证了滕郢舟和唐姑娘拜堂的喜庆一幕。虽然不明白滕郢舟最后为何改变主意,但我和高长恭都希望他们俩个幸福平安。
能够相守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本以为高湛退位,再也不问军政,可久而久之发现,齐境军国大事仍旧奏报于他,小皇帝根本没什么实权。我不免怀疑,高湛只是心血来潮,想体验一把太上皇身份的感觉。
彼时,我正坐在书房晃悠双腿,高长恭握笔习字,对我的看法笑而不语,我恰好想到别的事情,因此并未细问。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每天下午七点左右更新,虎摸~~暴风雨过后是美丽的彩虹,嗯……非常美丽,什么都会有的。嘻嘻。
☆、第七章 命缘(下)
一盏茶的功夫,他总共写三大张纸,再度提笔蘸墨时,林旭送来一副请帖,是刚刚调到邺城为官的崔礼邀他一叙。
高长恭和崔礼早就相识,现在好不容易同地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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