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一个替代罢了。你可派一个人去查一查,凤花这个名字是她自小就有的么?”
可辛沉默了一瞬,叫了一个小宦官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小宦官便应声去了。
“就算这位张夫人可能不是当年的那个人,可她们容貌太相似,总让人不安。”可辛沉默了一瞬,依旧苦劝道,“皇后娘娘,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陈皇后念了句佛,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你就这么想让我杀了她?”
寒夜更漏声声,忽而一阵风刮过,檐下铁马叮当乱响。可怕的寂静中由觉得夜之晦。她忽然哑声问道“皇后娘娘,你对张夫人这般用心,是为了陛下的病么?”
陈皇后不经意的抬起眸来,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他娇美的面容,目光一路滑过她颈脖而下,落在她略显丰满的小腹上,笑道,“放心,你是本宫贴心的人,本宫给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氏坐立不安的默等了一瞬,这份按耐不住的惶恐促使她须臾间站起身来,冲进了他的书房里。她们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她早已熟知他的一切事情,她甚至知道在书房的柜子顶端,有一个桃木的小匣子。都是他爱如珍宝的东西。时常会拿出来翻看,时间久了木匣子都被摩梭的旧了,她每次收拾屋子的时候都会将那盒子仔细的擦拭过,可他从来都没有起心去打开它。在她心底深处,她是多么的尊敬而爱重自己的丈夫,他们生活的每一天里,她都会感谢上苍赐予自己这般大的幸福。她就像一个虔诚的奴仆,跪在地上仰望自己的主人。
可今夜,似乎一切都变了。
她站在书房里手捧着桃木的匣子,内心剧烈的交战着。该死,是什么让自己装扮惶恐不安?她看到手里还捧着的那一束头发,忽然想起了恨意。原来她恨着的,是丈夫瞧向这一束时那激动不安的神情,这让她莫名的嫉妒起来,就是这一束头发,搅乱了自己所有的生活。
她将头发掷到地上,再不去看一眼。拿着木匣子的手却越来越无力,忽然管家在门口唤她,“张夫人,宫里来人了。”
他蓦然一惊,心里竟然有几分如释重负。匆匆将那桃木匣子重新放回书柜顶端,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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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小轿静静地等候在府门口i,静候着李氏。临别时乳娘忽然跑出来急切唤道,“夫人,小小姐醒了,一直苦恼着要夫人抱呢。”
李氏愁肠百结,探询的抬眸预备开口,却见那来传旨的中年太监面白无须,面目十分生冷,“张夫人,这是宫里的命令,孺人切莫再耽搁了。”
“宫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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