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收拾魏狗,奴家必为大爷献计献策。你我郎才女貌,男有匹夫英勇,女有贤妻淑德,我二人双双把家去。不出三年两载,定能给大爷添了一男半女。不,是三年两子,一手抱一个才好。大爷,您是喜欢男娃,还是丫头?”
“再说一遍!”这一声,更沉,压得人喘不上气。
冯善伊皱紧额眉,那些所谓柔然人好色喜欢掳夺汉女莫不都是谣言?!倒是自己功夫不到家,还是对方不吃这一套。她咽了咽口水,此番声息弱了:“你我郎才女貌。。。。。。要不,我二人凑合凑合得了。。。。。。您给我条活路,我绝对侍候您终老,守寡也不再嫁。”
她还未来得及说自己当尽“二十四孝”,即觉腰身一凉,半身已由对方揽入胸前。初勾引总算见了成效,只是麻衣已由他甲衣上的雨水浸湿。她任由他抱起,虽是紧紧依偎,却仍旧感受不到温度。
“冯善伊,你好大的胆子。”低沉的气息漫入脖颈间。
她试探地仰头,随着那声音周身发抖,颤巍着十指迎去他钢盔,她托起那溅落血迹的沉盔,黑发肆意飘出,一指绕了那发,轻轻吸了一口气,腥气之余那抹淡淡的墨香自四周逼袭而上,这一次,竟没有胭脂水粉的香气。
胡笳汉歌 云中篇之三 一夜云雨
染血青丝划过明润英气的眸眼,从前儒雅温润的五官,在黑夜中一如由刀刻玉雕镂而出的清雅,玉宇无尘。挺直的唇线因深抿勾勒出醉人的弧度,看得她眼晕目晃。不过四年无见,他周身所泛溢出的是一种咄咄逼人的强势气息。
一滴雨珠,自他鼻翼滑坠,落了她眼眉中。
“冯善伊,你好大的胆子。”他是这样说的,淡淡的语气随即转了嘲讽,“尚未守寡便心急再嫁,好坚贞不渝的女人。”
淡漠的目光却没有转凉,而是溢出灼人的光芒,似乎。。。。。。足以吃人。
冷剑落地,他抱着她直入素帐之后。纱幔落垂,狭小的床榻间,是紧张的呼吸。她寸寸后退,他含了冷笑寸寸逼近。她借机要逃,却由他抬臂团了身前。他笑了笑,吻着她耳侧,淡淡出声:“不是说做牛做马都可以吗?”
“我那是。。。。。。”她自觉理亏,作势求饶,“人家年纪轻,不懂事。”
他自一冷哼,扯去她麻服素衣,揽着她倒入绣竹荷面的锦被,躬身即欲进攻。
冯善伊忙躲,口中强言:“你别急,先把这甲衣褪了不成。”
扬眉,垂眼,有一丝不耐,但扔是卸去甲胄,只剩单衣时,淡淡望了她一眼,没有出声。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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