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事浮幻,不变的,也只有你。”
“可是你都不问问我,是否还会想帮你。”
“我没那个脸。”宗长义猛地哽咽,声线发抖,“我都没脸见你,又怎么开口说一个求字。再况且,我想让你做个好皇后。你为之努力了那么久,才得到的一切,不能因为我。。。。。。”
他话未来得及说下去,前帘由外掀开,探进来李敷的半个身子,他将声音压得极低,目光隐隐担忧地扫过宗长义。
“我们遇到了些麻烦。”
李敷言中的麻烦,是入定州时,关隘兵将要细细查验。冯善伊探去了形势,又想过,由腰下取出令牌丢了上去:“你试试这个。”
李敷只望一眼即道:“又是顺手牵羊来的?”
“你知道就好。”冯善伊拍着额头,又钻回车里,她将宗长义的头发披散下来,弄得蓬头垢面。宗长义盯着她一举一动,半天没有声息,最后闭了闭眼。
“你这样,不是很难做人吗?”
冯善伊僵了一僵,满心疑惑:“你说我回去宫中,是不是也要被他软禁?”
宗长义抬眼瞥她,憋出三字:“你活该。”
冯善伊瞪他一眼:“拿我姑姑的话说,你这叫死没良心。”
车马停落,脚步声逼近,冯善伊示意宗长义敛声,静静听着李敷与驻守统兵交涉。似乎进展得并不顺利,久久不能放行。李敷无奈,只得扬出令牌。
打首一员统领将那令牌接来,扬起一腕迅速落下:“拿下”
场面一团混乱,周侧兵将忙得围住马车,众人起剑之时却又跪落地间。
“皇后娘娘,我们也是奉皇命行事,多有得罪了”那统领又一声,吩咐手下,“将人请出来,不得伤及半分。”
依,皇命行事。
冯善伊闻之身子一冷,终究是被拓跋濬识破了,好不灰心丧气。
她迅速看去身侧的宗长义。反是宗长义更为镇定,他只坐起身来,向外看去形势,冷笑着:“将我大穴解开,给我一把刀,他们都能消失。”
她依言解开他穴道,长剑握手时,却告诉他:“给你一把刀,你架在我脖子上,逼他们放行。”
果然,这一计似乎并不大好使。出马车那瞬间,宗长义方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还来不及惊声吆喝,李敷立时回身,一拳击向宗长义腕骨将刀夺下,几招又将宗长义制服。
李敷挡至他身前,上下紧张地瞧探:“没事吧。”
冯善伊欲哭无泪,戳着眉心哀念:“你是猪啊。”
关心则乱,他反应过来才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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