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视线,才两个多月不见,栖情几乎快不认识他了。
禹衡半坐在榻上,尊贵的明黄锦被盖在身上,也无法使他显得精神一点,整个人憔悴得厉害,英俊的脸苍白无色,眼下染着一抹沉沉的青色,虚弱无力得很。
“皇上今天气色看上去好些了。”项青纯粹睁着眼说瞎话,几个官僚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附和,哪怕项青说皇上现在的样子是生龙活虎,他们也不敢有异议。
“项卿有心了。”禹衡轻笑了声,眼睛却是看都不看项青一眼,仍注视着栖情。
栖情沉默地低下头,禹衡随即猛咳起来,宫女立即递上冰糖水。
见气氛有点凝重,陈秋从床榻边站起来,走到栖情面前温和地问道:“这位就是贤淑夫人吧?”
栖情急忙弯腰再次行礼:“臣妇见过皇后。”
陈秋容姿高雅,眉眼温婉,随和的拉过栖情的手:“贤淑夫人果然蕙心兰质,不枉贤淑二字。”
“娘娘谬赞了。”栖情勉强地笑了笑,这种客套的官腔话,她很难适应。
一只修长的手从陈秋手下牵过栖情,栖情愕然地看着项青,然后被带到龙榻前,陈秋不尴不尬的被晾在那儿,雍容的脸差点难以维持。
“臣带夫人进宫一是为谢恩,多谢皇上成全,臣和夫人才能修成百年之好。”项青声音清冷,手紧紧握住栖情。
禹衡低眸看了一眼两人缠在一起的手,淡淡地笑开:“朕能促成此良缘,朕心亦感安慰。
看禹衡无心招架,陈秋只能再次出头:“贤淑夫人能嫁给项宰相也是她的福气。”
项青没顺着陈秋的话说下去,只径自道:“臣夫人乃莫如风相士之徒,出自玄山老人一门,略通岐黄之术,不如让她为皇上把上一脉?”
陈秋立刻紧张起来:“玄山老人大名鼎鼎,但本宫只听闻其门五行相命之术厉害,况且上回林云相士进宫献药,结果害得靖孝皇帝他…”
项青看向她,陈秋竟被项青眼中的寒意吓得心中一跳,到嘴的话突然止住。
“娘娘多虑了。”
项青这才开口:“林云一案臣早已察明,靖孝皇帝先行,并非林云所为,林云也已由臣释放,娘娘是想说臣做事不公吗?”
陈秋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朝禹衡求助地看去,禹衡无声地喝下冰糖水:“皇后绝非此意,项卿无须在意,既然贤淑夫人会岐黄之术,替朕把上一脉也好。”
禹衡把碗递给宫女,然后伸出手随意地搭在床沿。
栖情错愕地看向项青,他深不可测地扫了她一眼,又看看禹衡,栖情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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