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狠厉,还是心惊。
项青冷冷一声:“如风相士,我敬你是个聪明人,你怎会不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
莫如风无奈地笑笑,栖情不懂两人之间的哑谜,只追问莫如风:“公子,你为人小心,怎么会恰巧从椅上摔落下来,是不是…”
栖情的话让项青不得不凝重地问道:“你是故意摔倒相救?”
“只是恰巧。”
莫如风否认,转而看向栖情:“无忧,你以后多注意些宰相大人的饮食。”
栖情略微听懂了些,讶异地捂住嘴:“有人要害相爷?”
“你是他的妻子,注意些便是。”莫如风说道。
莫如风往后面堆得高高的枕头靠上,冥思地合上眼。
因为他是你的夫君,我才愿意相救,只愿你能不痛心,不伤怀。
栖情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普天之下谁会害项青?转念一想,他的仇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
皇上和相爷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结果吗?
想起今天在养心殿看到的帝王掌相,栖情茫然了。
从思源阁走出来,栖情显得心事重重,项青走在她身旁从鼻间冷哼一声:“怎么,是不是得让你住进这里,你的脸才不会拉这么长?”
“不是第一次了。”她亲眼所见的,就有禹衡、贺然使计让项青成俘虏,徐欣宴上下毒。
那平日里呢?他又被人害过多少次,他到底怎么承受过来的。
“嗯?”
项青眯起眼,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多少次也罢,我不还是好好活着。”
“相爷都不害怕吗?”
项青回头撇了刘其一眼,刘其立刻识相地告退,项青才道:“你不用去管这些。”
“相爷,你一定要争权弄势吗?你已经做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宰相了…”栖情还未说完,就见项青展开了自己的手掌,白皙而修长,在阳光的映射下,干净得无一杂质。
“你知道我这双手沾过多少血,才爬到今天的地位吗?”
项青深深地看向满脸担忧的栖情,语气苍冷无奈:“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相爷…”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也不用去懂。”项青收回手独自朝前走去,地上的影子被拉得越来越短,与他的人对不成双。
栖情忽然觉得有些苦涩,他这么多年的人生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栖情发愣的瞬间,项青回过头:“你要站那,站到什么时辰?”
栖情忙跟上去,忽然发现这是通向水苑的路,眼角蓦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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