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怀抱住膝,下颌抵在膝盖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如果不是哮喘复发,那纸休书早该到她手中了是吗?
相爷,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慕早已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我只是太累了,仰慕不起了。
相爷你对我没有爱,那是什么呢?
厌倦吗?厌倦了我这个和贺然不清不楚的人……
天亮了,他清醒了,她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相爷,以后我们非夫非妻,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栖情喃喃出声,双眼凝望着床上的锦被:“您多保重。”
栖情站了起来,毅然朝外举步离去。
随着门砰然被关上,床上的人睁开了淡淡血红的眼,从此以后非夫非妻吗?
翌日,项青带病上朝,大病中的禹衡,精疲力竭地被逼坐在龙椅上,看陈洪一人在下面大吐苦水,养儿抚女多么多么不容易,贺然糟贱了他的女儿就该处死。
“皇上,小女天天在皇后的寝宫里寻死觅活,若那淫贼不死,臣的小女还怎么有脸见人,您将贺然那淫贼关在天牢等候发落也不是事。”陈洪大声说着,让朝堂上的每个官员都听得清清楚楚。
禹衡头疼地接过太监手中的茶杯抿了两口,金口未开,陈洪忽然转向百官最前的项青:“宰相大人您说呢?臣不该为小女讨个公道吗?”
第2卷 妃 退让
退让
禹衡惊住,这话中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分明是想近宰相而远皇帝。
禹衡脸色铁青,没想到陈洪会大胆到把微妙的政治问题,放到朝堂上,堂而皇之地说破。
一直隔岸观火的项青斜过眼,眼中的深邃,看得陈洪没来得一阵心慌。
项青从百官中站出,单膝跪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启禀皇上,陈将军所言甚是,陈姑娘受此奇耻大辱当然要讨回公道。”
项青的党羽立刻附和称是,禹衡重重地咳了一声,准备借病退朝。
项青却又道:“不过吾皇英明,何不将祸事变亲事?贺然将军年轻气盛难免一时不轨,想他应是仰慕陈姑娘多时,所以才会一时把持不住,贺将军相貌堂堂,若能和陈姑娘成其亲事,也不失美事一桩。”
禹衡错愕,没有料到最乐见其成现状的项青竟会返过头帮自己一把,就算是一个陷阱,禹衡还是顺着他的话道:“如此甚好,不如就由朕替贺卿与陈将军爱女作媒。”
陈洪没想到自己如此投诚,竟换来项青反目相对,一时呆立在朝堂上不知做何。
见势,项青往左边官员瞥了一眼,精明的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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