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收小弟的喜悦中,立时就把严惩呆瓜之类的事全忘在脑后,还眉开眼笑地拍了他两爪子,赞:“有前途。”
笑歌的白眼都不知翻了多少个。闹腾了一整天,打起马吊来倒仍是半点都不含糊。让柯戈博给两只菜鸟随便讲了下规矩,便推牌筑墙:“又不是脑残,不用说那么多,打几把就会了……对了。钱都是我的,输赢都没意思。不如这样吧,第六把起,赢家可问输家一个问题,输家必须详细回答,不得说假话,不得以任何理由推搪耍赖,怎么样?”
夜云扬是不知厉害的,自认没什么秘密可挖,便爽快应下。柯戈博晓得她的手段,但他几乎从未离开过她身边,要说有八卦也被她挖干挖净,因抱着侥幸心理想听她真心话,便答应一试。
惟离弦犹豫半晌,弱弱地冒出一句:“我可不可以不玩?”虽然对她做的事都很好奇很想尝试,不过不敢在她面前作弊,万一问到什么他不想答的,实在不好解决。
“可以。”笑歌爽利地道,“柯戈博,三缺一,烦你跑一趟瑞云把紫因叫来。而且计划有变,我估计会在这儿多耽搁些时日,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待着不大好。”
离弦登时改了主意,一把拦住柯戈博,笑:“哪有缺人?我就那么一问而已。这玩意瞅着挺有意思的……来,赶紧开始吧!”
笑歌转给他个楚楚动人的笑脸,弄得他心花怒放,轻飘飘找不着北。于是,第六把起柯戈博问:“离弦,你天天都能管水镜里看到笑歌起居?”
离弦得意:“那是!不止起床睡觉,吃饭穿衣,就是沐浴……”脑袋上挨了响亮的一记,他抱头委屈地眨巴着眼看笑歌,“你不是说得详细回答吗?”
笑歌报以怒眼,柯戈博低头闷笑不已。
夜云扬问:“大哥,你为什么喜欢笑歌?”
老实人偶有意外之举,惊怵效果不凡。离弦却觉问到了心坎上,趁机表白:“人的生命短暂,本就该及时行乐,可个个偏要没事找事让自己活得辛苦。她不同,哪有人比她更有趣的?”后脑勺登时又中了一下,他憋屈地泪眼汪汪。
笑歌神色如常洗牌,惟太阳穴畔血管突突跳得明显异常,“你丫当我耍猴的?”
夜云扬垂首猛咳,柯戈博暗暗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笑歌那长而媚的眼一弯,金芒隐闪,说不出的狡黠:“离弦,你巴巴地把我哥弄进宫里做太傅,报复之外还为着什么,现在可以说给我听了。”
离弦揪头发哀嚎:“为什么点炮的总是我?!”
夜云扬看得很受教育。啥叫团结就是力量啊?就是三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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